隻見在正對兩個受害人頭部的位置,有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樹。
在大樹的樹幹位置,有一個新刻上去的符號,這個符號很奇怪。
苕皮皮走到那棵樹前,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符號,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來是什麼東西。
但是他有種感覺,自己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符號,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而已。
從大樹的位置看向兩個死者的屍體,正常呈現一條筆直的直線,中間的空地剛好能夠容納下這棵大樹的樹幹。
正在思索間,周欣跑了過來,一臉的洋洋得意,“你在想什麼?我們那邊可是有重大發現的哦!”
“什麼發現?”苕皮皮收回思緒,起身便走向兩個受害人的屍體。
看到苕皮皮過來,候盛亮一邊脫掉手套,一邊說道,“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天左右。”
苕皮皮一皺眉頭,“這麼久?”
“要不是現在天氣比較冷,這兩具屍體恐怕就已經開始腐爛了。”
候盛亮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兩個受害人的脖頸處,“死亡原因是機械性窒息,從脖子上的勒痕來看,應該是棉質布條之類的。”
“棉質布條?”周欣眼前一亮,“會不會是圍巾啊?”
“圍巾?”兩人同時看向周欣。
“對啊!圍巾不就是棉線織成的嗎?而且現在天氣已經轉冷了,很容易偽裝的。”
周欣眨著一對大大的眼睛,理所當然的跟兩個人解釋說道:“而且我們還不是在受害人脖子上發現了棉線的殘留嗎?”
對此刻周欣的這一套說辭,候盛亮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並沒有反對。
但是苕皮皮卻有不同的看法。
“如果是圍巾的話,那麼確實很容易隱藏和攜帶,但是在這樣一個連車路都沒有的地方,你覺的凶手需要隱藏凶器嗎?”
“如果受害人是被凶手騙來的,那麼圍巾將會是他最好的掩護。”張悍偉這時候走了過來。
苕皮皮疑惑的看著他,張悍偉解釋道,“這裏沒有車路,隻能徒步上來,所以凶手想要將兩個大活人帶到這裏,恐怕難度會很大。
所以凶手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兩個受害人自己走上來,這樣他才能完成這次犯罪。”
聽到張悍偉的解釋,苕皮皮想了想確實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看來這次文月的死,讓自己受了很大影響,所以才會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
其實並不是苕皮皮妄自菲薄,張悍偉作為縣刑警隊的隊長,要是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可能在這個位置上坐這麼就。
隻不過他來方城縣的這15年,因為沒有發生過命案,所以之前在警校的那些本事都荒廢了。
但是最近這一年裏,方城縣接連發生了這麼多的命案,他又那些本領都撿了起來罷了。
而且張悍偉的專業就是刑事案件鑒識與痕跡檢測,因此上在現場勘察這一塊,他比苕皮皮更專業。
當然同樣的到底,在犯罪行為與心理方麵,張悍偉就不如苕皮皮了。
張悍偉拍了拍苕皮皮的肩膀,“剛才我給報案人做了筆錄,你要不要看看?很有意思的。”
苕皮皮被張悍偉這句很有意思的勾住了,點了點頭,接過記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