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出現在了這裏,兩個人隻是看到了馬聚峰的背影,而沒有看到他的臉。
苕皮皮將審訊記錄合上,然後快步走向羈押室,他想見見馬聚峰。
他隻是看了一眼坐在羈押室的馬聚峰,就已經心中有了答案,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還是走進了羈押室。
馬聚峰沒有見過苕皮皮,所以當苕皮皮走進來的時候,他的臉上滿是驚訝。
“馬聚峰,我刑警隊的刑警,我姓苕,你可以叫我苕警官。
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想幫你的,我知道你並沒有指示手下去殺人。
你隻不過是被人下了套,所以接下來你回答問題的時候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馬聚峰雖然疑惑,到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次自己必死無疑。
從逍遙聚和周家祠堂搜出來的毒品,數量非常巨大,按照法律,像他這樣的毒販,一百個死刑都夠判了的。
“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馬聚峰開口回答的很幹脆。
“好!第一個問題,11月24日,也就是四天之前,你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我想知道詳細。”
馬聚峰回憶了一下,“那天我一直在會所處理會所裏的事務。”
“你在仔細回憶一下,那天下午你有沒有在往你的辦公室裏叫兩個手下?”
這次更幹脆,“沒有,那天下午,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拉肚子,所以下午我基本上很多時間都在廁所裏度過了。”
“那天你去廁所的時候,出門有沒有鎖辦公室的門?”苕皮皮繼續問。
這次馬聚峰猶豫了一下,最後回答,“我記的我鎖門了,但是那天也就不確定了。”
苕皮皮稍微沉吟了一下,繼續問,“那你辦公室的鑰匙,別人還有嗎?”
“我侄女馬梅梅有。”
“好!我知道了!”說著苕皮皮離開了羈押室,直接去了省城。
他找到以前一個關係要好的同時,調查了馬梅梅最近一周的行蹤。
結果與他預想的不一樣,最近一周時間,馬梅梅沒有離開過省城,這就讓苕皮皮又一腦袋的疑問。
苕皮皮問過馬聚峰,說他隻有一個侄女,就叫馬梅梅,沒有一個叫馬梅芳的人。
而且這一周時間,馬梅梅因為周平的事,一直都在方城縣,跟學校請假已經一周了。
案件到這一步,又讓苕皮皮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就在他想不通這其中關鍵的時候。
省理工大學的一則校內新聞,徹底的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
原來,在省理工大學,除了方城縣的馬梅梅之外,還有一個與馬梅梅同名同姓的女學生。
因為這個馬梅梅比方城縣的馬梅梅學習好,所以他們在調查的時候就忽略這一點。
而且到現在,苕皮皮才想起,這段時間調查的時候,我們從頭範圍調查的,都隻是馬梅梅,而沒有更詳盡的去調查她的背景,所以才會讓案子幾次都陷入死地。
隨後,苕皮皮又去了一趟省理工大學,向學校調查馬梅梅的請假記錄。
苕皮皮終於看清了整個案件的前因後果。
回到方城縣後,苕皮皮又走訪了周村的村名,從村民口中得知,周德亮其實與周平關係並不好。
而且周德亮曾經還和周平還是情敵,將兄弟都喜歡上了馬梅梅,而馬梅梅卻選擇了周德亮。
所以兩人的關係已經惡化的很嚴重了,根本就不像是兄弟,更多的像仇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月前馬梅梅突然就和周平在一起了。
然後沒多久就發生了周平和周史的件事,而且還搞的全村人都知道了。
得知這些事情後,苕皮皮立刻找到了張悍偉,讓他去辦相關手續,然後去省城抓人。
趕到縣城時,天已經很晚了,苕皮皮那個逮捕令,與張悍偉兵分兩路,一路去男生宿舍,一路去女生宿舍,將兩個人全部抓獲。
方城縣公安局刑警隊審訊室。
周德亮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著,懶洋洋的看著苕皮皮和張悍偉也不說話。
“周德亮,說說吧!”苕皮皮看著周德亮,同樣用懶洋洋的目光看著他。
“說什麼?說我買凶殺人?”周德亮噗嗤一笑就像瘋子,“有證據嗎?”
苕皮皮不去理會他,站起身從桌子上拿出一大把證物袋。
“你不說也沒關係,有些證據0口供照樣給你定罪。我承認,你的瞞天過海做得確實很好。
而且就算是我,差點也被你糊弄過去,但是這案子隻要抓到關鍵其實很簡單。”
苕皮皮看著周德亮,“逍遙聚的監控,還有馬聚峰辦公室座椅上的指紋,你在學校的請假記錄,你與馬梅梅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