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時案發現場的照片來看,當時幾個受害身上的傷口應該是一種特製的利器所留。
隻不過當時負責屍檢的法醫,並沒有見過這種利器,所以當時並沒有找出凶器。
現在的周欣與五年前的法醫不同,她對所有稀奇古怪的東西了解更加深刻。
所以他隻是看了一眼,就已經能夠判斷出這傷口是由什麼凶器造成的。
這種東西小地方的人比較熟悉,常年生活在城市裏麵的人可能就不太熟悉了。
受害人屍體上的傷口是扁平狀的,傷口上麵還有幾個相對比較平整的創麵。
從傷口的形狀以及創麵的形狀來看,這個搶樓確實非常奇怪,而且還做的特別凶殘。
如果被這種奇怪的利器刺中,那肯定是不能再活了,這個設計就好像是軍刀的血槽。
專門是為了放血用的,所以凶手是專門製作的殺人工具,可見他為此次作案做了專門的準備。
因此上這是一場已經預謀已久的謀殺案,所以現場才會隻有那少的可憐的線索。
苕皮皮繼續說道,“現在兩起案件的所有資料,李組已經給咱們整理出來了。
稍後我會讓小張發到每個人的手裏,這其中包括當年的那些嫌疑人。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工作,我來安排一下,周欣你對屍體進行重新的屍檢。
小張跟我再走一趟案發現場,其他人根據資料信息進行進一步的走訪工作。”
所有人聽到苕皮皮的安排後,全都站起答了一聲是,然後就開始各自行動起來。
苕皮皮先是和李高興兩個人,將周欣帶到法醫科,說明了他們的來意。
李高興向法醫科長介紹了周欣,並且讓他們給周欣一間解剖室,方便周欣日後的工作。
做完這一切之後,苕皮皮和小張就去了案發現場,小張開車苕皮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案發現場在金源區,省公安廳在南新區,兩地之間相隔的距離也非常的大。
就算是開車,也要走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才能趕到案發現場。
好在現在他們是第二次去案發現場,並不像是案件剛發生時那樣緊急。
所以小張在苕皮皮的叮囑之下,車開的並不是很快,畢竟安全第一這才是重點。
苕皮皮從來都是一個非常怕死的人,所以他對自己的生命安全更加的重視。
他的這個樣子,其實與一名刑警的形象完全是沾不上邊的,畢竟刑警所麵臨的都是窮凶極惡之徒,所以職業很危險。
不知道為什麼,苕皮皮總感覺今天會出事,所以他才會如此的謹慎。
畢竟有時候一個不小心,他就會成為犯罪分子的目標,到那時候可就不好了。
現在的罪犯可都是非常極端的,有時候他們的目標就是警察,所以他要更加小心。
而且這件案子脫了這麼久,凶手又按耐不住開始出來重新作案,讓案子又一次重啟。
這種犯罪心理,明顯就是在向警方挑釁,而且同時很有可能他已經盯上了警察。
說不定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專案組中的一個成員,不管現在至少他們是安全的。
畢竟專案組現在才剛剛成立,凶手暫時先還不知道專案組中到底有誰。
隨著時間的推移,凶手很有可能就有摸清楚專案組的狀況,到時候向專案組的成員下手。
雖然他們這次去案發現場,說是為了看現場,那還倒不如說是去確認案情。
因為在苕皮皮回到省廳之前,重案組的人已經將案發現場裏裏外外看了一遍。
應該取的證據,在案件剛發的時候,警察就已經取了,現在現場也不會留下什麼。
再說了,五年前凶手就能夠做到給警方什麼線索都不留下,那麼現在都過去五年了,那麼凶手的作案手法肯定更加熟練了。
就算是在作案過程中,凶手不小心留下了什麼線索,這麼長時間他也早已經回來銷毀了。
五年前苕皮皮就給這個凶手做過一個行為側寫,側寫的結果讓苕皮皮感覺到恐懼。
根據五年前的案發現場情況,苕皮皮對凶手的犯罪行為側寫做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