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濤這個名字在整個江寧市公安局中,那絕對是一道驚天動地的驚雷。
所以那怕他現在都說這些話了,也不影響他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威勢。
那個年輕刑警繼續說道,“第二具屍體的也是一名男性死者今年28歲。
生前曾經是一個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後來因為公司占用了退耕還林地修建了小區。
當時就被當地有關部門直接一紙訴狀告上了法庭,當時直接罰了700多萬,一下子就從一個富翁變成了窮光蛋。
之後公司破產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
我國有明確的文件規定,退耕還林的土地是不能裝讓,用退耕還林的土地蓋小區,本身就是不符合法律規定的事情。
所以第二個受害人才會被罰到傾家蕩產,隻要是違法的事情就絕對不能幹。
年輕警察說完之後,他用手上的遙控器將畫麵切換到了第三張屍體照片上麵。
“第三個受害人是一名女性,今年已經17歲了,是本市市一中高一的學生。
因為學習成績從讀書開始就一直非常好,所以中途直接跳過幾個年級。
就算是這樣她的學習成績也一直都是最好的,一直名列全年級的前茅。
在老師和家長的眼中,她就是一個非常聽話的乖乖女,平時也沒有什麼違紀行為。”
苕皮皮聽到這裏,腦海中就開始有一些疑惑了,凶手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乖乖女作為自己下手的目標?
這完全與自己的猜想是背道而馳的,凶手從來都不會去殺那些沒有任何罪過的人的。
所以這一點他想不通,難道這起案件的凶手並不是五年前案件的凶手。
如果這個凶手與五年前的那件案子,並不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那個圖案又是怎麼回事?
所有的一切現在暫時都得不到任何的解釋,整個案子到現在都還處在一個迷霧區。
“難道真的是兩個凶手幹的嗎?那麼那個圖案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苕皮皮一邊想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坐在他旁邊的朱正濤正好聽見了他的話。
他慢慢的轉過頭來,看到苕皮皮思索的樣子,不由的點了點頭臉上也有微笑。
能夠時時刻刻都在思考的人,破起案來肯定不會差不到哪裏去,畢竟他能夠冷靜的思考。
而這是作為一個刑警,所必須具備的心理素質,如果連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的話。
在案發現場的時候,連自己的情緒都控製不好,那就更別說是冷靜的去破案了。
吳江林從會議一開始,眼睛就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朱正濤的範圍。
朱正濤就是他所關注的全部,有這位主管刑偵工作的副局長在,沒有誰能夠當做他是不存在的。
當他看到朱正濤對著苕皮皮的時候,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有一種錯覺。
那就是朱副局長他不會是個同心連吧,他看苕皮皮的眼神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錯覺的。
當然苕皮皮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點,此刻他的心思現在全部都放在案子上麵。
這個案子對於他來說,那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這關係到那個神秘的圖標。
那個圖標同時出現在五年前的那個案子的案發現場和這個案子的案發現場。
那麼這兩個案子之間肯定是有聯係的,要不是有人在江寧市模仿作案。
那就是凶手在那起案子之後,已經離開了省城來到了江寧市潛伏了下來。
他作案的冷卻期長達五年時間,不對不是五年時間這期間他並沒有停止作案。
隻不過在這五年時間裏,他並沒有自己去實施犯罪,而是教唆別人去按照他的意誌去犯罪。
也就是說凶手從來都沒有停手過,而且在方城縣的時候他還曾經幫助過自己很多次。
直到現在他回到了省公安廳,凶手這才終於安耐不住了,這才真正的跳出來與與自己準備來一場實力相當的高智商較量。
或許之前凶手還覺得他並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他在等苕皮皮慢慢成長起來。
在方城縣的這五年時間裏,苕皮皮成長了很多也認識了很多厲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