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林對苕皮皮非常的佩服,所以對他的決定吳江林都無條件的服從,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信任與默契的交疊。
很多時候默契和信任並不需要多長時間,兩個人就能夠非常迅速的建立起來。
就像苕皮皮和吳江林之間的信任,他們就是英雄與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
“這個沒有問題,你什麼時候需要多少人?你直接跟我說我給你安排。”
吳江林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這件事情,這倒並不是他有多麼自信自己的號召力。
確實所有江寧市公安局的刑警,他全部都非常的熟悉很多人他都認識。
這就是從最底層爬上來的刑警隊長的好處,與基層的所有刑警都能打成一片。
苕皮皮聽到吳江林的話語之後,這才確認的點了點頭之後道了一聲謝。
對警方來說越是複雜的案件,他們調查起來就越是麻煩浪費時間。
但是有些案子你表麵上看著非常複雜,但是隻要你仔細的去想的話就會發現。
其實很多事情其實並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麼複雜,事情的根本其實非常的簡單。
隻要你能夠看到其中的本質案子就會變的非常容易破獲,這是苕皮皮多年的經驗。
所以他在破案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去隻看事物的表麵,他看的都是事物內在的本質。
去觀察案發現場有沒有什麼異樣,這並不是說看凶手有沒有隱匿在案發現場附近。
而是從案發現場周圍的建築布局,來觀察凶手在做的時候用了什麼樣的詭計。
從凶手所使用的詭計當中苕皮皮就能夠得出很多結論來,比如凶手做案時的心理狀態。
認真的勘察案發現場從案發現場來尋找蛛絲馬跡,這是現場勘察的警察需要的做的事。
苕皮皮勘察案發現場其實就是在觀察凶手,看凶手用的是什麼殺人手法。
從凶手的殺人手法中剖析出凶手是隨機作案還是早就預謀好的謀殺。
順著這條線索繼續往下查,這樣就能夠從受害人入手調查案子看是不是仇殺什麼的。
對於連環凶殺案的偵查工作,苕皮皮從一開始就用的是這一種辦法。
從警校畢業到參加工作已經六年時間,他對這種方法不斷地完善。
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論,在這個理論的基礎上很多棘手的案子他都能破獲。
而苕皮皮與別的其他刑警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苕皮皮從來都是站在凶手的角度看問題的,所以他更加的接近凶手。
讓他看上去更加像是一個罪犯,而不是一個在一線工作的省公安廳刑警。
吳江林從苕皮皮的辦公室出來,就直接去按照苕皮皮安排的給手下安排工作去了。
周欣因為不是江寧市公安局的刑警,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隻能跟著苕皮皮去晃蕩。
“神探大大,這個案子我有一些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講。”周欣這是頭一次這麼扭捏。
所以聽著苕皮皮感覺有點別扭,不過後來他還是明白了周欣話語裏麵的意思。
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他說話已經很明顯了,隻要是與他相熟悉的人都能看出問題。
更不要說是對他這麼了解的周欣了,隻要稍微一加思考就能看出來問題。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二十五年前的案子就連我自己都不怎麼清楚。
現在調查起來肯定會非常困難,隻是這件事情雖然最後案子重新破了。
但是我還是覺得有問題,因為我記得那時候有一個人經常跑來我家找我父親。
最後走的時候總是不歡而散的樣子,我當時也問過我父親但是他並沒有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那時候年紀還小雖然有所懷疑,但是畢竟隻是個小孩子什麼都做不了。”
苕皮皮說到這裏的時候微微低下了頭,這與平常非常驕傲他根本就完全判若兩人。
周欣認識苕皮皮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看到他有這種難過的時候。
可見當年他父親的案子對他影響非常大,尤其是之前一直在孤兒院待著的他。
周欣沒有出口安慰苕皮皮,因為她知道越是驕傲的人心理其實越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