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一個陌生的國度,一個陌生的城市和環境,她身無分文,完全就是被冷傲爵控製住了。
她想,這應該就是冷傲爵當初帶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吧。因為在這裏她真的是什麼都做不了,處處都被冷傲爵限製著。
寧心半天沒有再開口,冷傲爵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做出總結性的話,“如果你又不想離開了,那麼就收拾一下,我們下去吃早飯。”冷傲爵語氣輕鬆,好像早就預料到寧心會做出妥協。
寧心憤恨的瞪了冷傲爵一眼,本想有骨氣的大吼一聲,誰要跟你下去吃早飯,但是肚子卻在這個時候起了抗議。
昨天睡了一天,她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肚子可以忍到現在才抗議,已經是不易了。
寧心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低下頭,轉身就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寧心就在冷傲爵的帶領下去大廳吃了早飯。
吃完早飯,寧心就看到酒店的外麵停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裏麵下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在與冷傲爵交談著。男人看上去不大,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很年輕。
倆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最後冷傲爵就回到餐廳把寧心帶上了車。
從頭到尾寧心都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沒有問冷傲爵要帶自己去哪裏,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抗的動作。
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再如何反抗冷傲爵,冷傲爵也隻會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根本就不會理會她的感受,反抗到最後遭罪的還是自己,還不如一開始就順著他的意,還省了自己不少的口水呢。
坐在車上,寧心故意把頭側向窗外不想要看冷傲爵一眼。
而冷傲爵也沒有多說什麼隻顧著和前麵的那個男人交談著。
倆人全程用的都是英語,寧心能聽懂,卻沒有用心聽,隻聽到投資,劇院什麼幾個敏感的字眼。
既來之,則安之,寧心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既然來了,寧心當然不會錯過觀看風景的機會,畢竟悉尼曾經可是她很向往的一個國家。
寧心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完全把自己隔離開了冷傲爵和那個男人說話的範圍。寧心專心的看著外麵的風景,連車子什麼時候停下的都不知道,直到手臂被冷傲爵拉扯了一下,寧心才知道目的地到了,跟著冷傲爵下了車。
下了車,寧心才知道他們來到了哪裏,原來是悉尼最大的歌劇院,也是當初她們那個團隊最想要來演出的劇院。
寧心說不激動是假的,嘴角不自覺的就向上勾起,對這所歌劇院充滿了好奇與向往。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外國男人,走到寧心的身邊,展開一抹十分友好的笑容對寧心自我介紹,“你好,美麗的東方小姐,我很抱歉,剛才我光顧著和爵聊天,忽視了美麗的小姐,我叫謝恩德,你可以叫我恩德,我是這所歌劇院的音樂總指導。”
聽到謝恩德話,寧心這才把目光放在了謝恩德的身上,剛才她光顧著生冷傲爵的氣所以把謝恩德完全忽視掉了。
男人擁有一頭金色的頭發,天藍色的眼睛,肌膚白皙,算是一個很帥氣的外國男人吧。
謝恩德全程都用英文跟寧心交談自我介紹,末了還執起寧心一隻白嫩的小手,想要印上一吻,行駛西方國家很常見的見麵禮。
就在謝恩德的唇瓣距離寧心的手背一厘米,馬上就要親吻上去的時候,一隻大掌憑空出現,阻擋了謝恩德一切的動作,然後一把就把寧心摟進自己的懷中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冷傲爵眉頭緊皺,犀利的眼神看向謝恩德,臉色微沉,口氣不是很友好:“恩德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尤其是我貼身的寵物。”
謝恩德並沒有因為冷傲爵的話而生氣,反而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好像早就猜測到冷傲爵會阻止自己一般。
寧心被冷傲爵的動作整的有些尷尬,再聽到冷傲爵當著外人的麵毫不猶豫的說自己是他的寵物的話,讓寧心感覺到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從冷傲爵的懷中掙脫出來,看著謝恩德充滿歉意的開口:“很抱歉。……我叫寧心,很高興認識你恩德。”
寧心用流利的英語跟謝恩德交談,末了,還伸出一隻手與謝恩德禮貌的相握。
冷傲爵看著倆人相握的手,黝黑的瞳眸立馬變得漆黑無比,被憤怒所代替,全身都散發著毫不掩飾肅殺的氣息,看著倆人手掌的相交之處,仿佛要穿出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