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起身去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出來已經十一點多了,可是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還是沒有響起過。
寧心覺得奇怪,莫不是電話壞了?走過去拿起電話探聽了一下,電話還完好無損,是冷傲爵根本就沒有打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寧心不知道為什麼冷傲爵到現在都沒有打電話過來,這是男人離開一個禮拜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狀況。該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
時間越長寧心的心裏就越著急,也越擔心,就怕冷傲爵在那邊出了什麼意外。寧心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擔憂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個妻子在擔心外出丈夫的模樣。
最後寧心終於是按耐不住自己擔憂的心,拿起電話,猶豫了片刻還是撥通了冷傲爵的電話號碼。
冷傲爵的電話號碼,寧心不用看手機也背的滾瓜亂熟,倒背如流。
因為這些都是冷傲爵逼她背的,冷傲爵對寧心說,你連自己男人的電話號碼都記不住,你說你應不應該受罰。
所以那天晚上寧心就被華麗麗的恩在床上,被冷傲爵壓榨了多次。為了避免以後男人再拿這件事情說事,寧心第二天起來,就把冷傲爵的電話號碼背的滾瓜亂熟,甚至做夢說出的夢話都是電話號碼。
那時候冷傲爵給她好頓嘲笑,說,“沒想到你這麼在乎我啊,連做夢喊的都是我的電話號碼。”怎麼沒把寧心囧死,臉色爆紅的就被子捂著自己的臉,長這麼大寧心第一次覺得自己丟人丟大發了。
電話響了很多聲那邊都沒有接起,就在寧心快要掛斷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赫然就傳來冷傲爵低沉的聲音,“喂。剛才在洗澡沒有聽到,有事?”
冷傲爵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寧心很少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的時候,所以冷傲爵的第一次反映就是寧心莫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言語雖然冰冷但隱隱約約透露著他的關心。
寧心正想要說什麼,電話那頭赫然就傳來一聲女音。寧心瞬間就好像站在高塔上被人摔下去了一般,跌的粉碎碎骨。
寧心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有些失落,有些悲傷,更多的是憤怒。張開口就想要質問冷傲爵,為什麼你的房間會有女人?你所謂的洗澡就是和那個女人一起洗澡嗎?
寧心了解冷傲爵,知道冷傲爵在做完那件事情以後一定會習慣性的去洗澡。然而一想到自己也隻不過是男人的情人罷了,有什麼資格就質問冷傲爵。
冷傲爵的欲望那麼強烈,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機會每天晚上都要做,怎麼可能離開自己的一個禮拜不找女人發泄,簡直是天方夜譚,自己又不是他的誰,他會為自己守身嗎?
張開嘴,好半天,最終寧心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全身的力氣仿佛被人抽幹了一般,寧心所有的好心情瞬間就低落到了穀底。
“你等一下。”冷傲爵似乎不知道此刻寧心的心裏鬥爭,開口隨意的對寧心說道。
寧心聽到以後,真的很想立馬就掛斷了電話,你和別的女人床上,還讓我等一下,你是想要讓我聽你們上床的聲音嗎?你怎麼可以這樣的無恥。
寧心想要掛斷電話,但是一想到男人的脾氣,還是忍住了掛斷的衝動。
無所謂了,心已經夠痛了不在乎這一刀了。寧心此刻心裏滿滿的都是委屈,被男人欺騙的委屈,被男人背叛的委屈。
寧心此刻就像是一個抓到丈夫出軌的妻子,滿腹的委屈無從發泄。想哭卻哭不出來。
冷傲爵似乎用英語對那個女人說了什麼,那個女人就關上門離開。寧心正在憤怒和悲傷當中,所以根本就沒有仔細去聽倆人之間的交談,也是下意識的不想要去聽。
冷傲爵再次拿起電話,語氣似乎柔和了幾分,“這麼晚打電話,找我有事?”
本來寧心想要問冷傲爵,你怎麼這麼晚沒有打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個插曲,讓寧心本來關心的話語哽咽在喉,脫口而出就變成了,“沒事,我掛了。”寧心語氣冰冷,帶著她一肚子憤怒的情緒。
寧心說著就想要掛斷電話,電話那頭赫然就響起了冷傲爵氣急敗壞的聲音:“等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好不容易給自己主動打了一個電話,這樣就想要掛斷?冷傲爵覺得氣憤極了,更多是失落。
“有事?”這次換寧心用如此生硬的口氣跟冷傲爵說話了。
“怎麼,心情不好?”即使隔著一個大洋彼岸,冷傲爵似乎也感覺到了寧心的心情不佳,眉頭瞬時就緊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