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站在冷傲爵的身後,看到寧浩然這樣的一副態度,是恨得牙齒癢癢,她就沒有想到寧浩然的臉皮可以厚道這種程度,簡直是無恥。寧心掙紮的上前,想要撕毀寧浩然虛偽的嘴臉,卻被冷傲爵阻止了。
“哦,是嗎?”冷傲爵冰冷的視線逼迫的看向寧浩然,讓寧浩然心虛的低下頭。“那冷總裁的意思,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金珠就白白的受到如此的傷害?”就算向天借一百個膽子,寧浩然也不敢跟冷傲爵對著幹。隻是就這樣算了,寧浩然怎麼會甘心,他非要利用這件事情跟冷傲爵討點好處才行。
“董金珠是自己摔倒的,跟寧心有什麼關係。”冷傲爵字字維護寧心,把董金珠的受傷說成是董金珠自己摔傷。
一聽冷傲爵這話,寧浩然不幹了。“你,冷傲爵你別欺人太甚,你這麼做是在包庇寧心。”寧浩然這話說的是完全傷透了寧心的心,好像寧心不是他的女兒一般,隻是一個外人陌生人。
“寧心是我的女人,我就包庇她又能怎麼樣?”
“你,好,我可以當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但是龍騰家園的工程你要交給我。”寧浩然再次利用寧心跟冷傲爵談條件。他也沒有想要怎麼樣,他隻是想要在冷傲爵這裏某點好處罷了。
冷傲爵眉頭緊皺,看著寧浩然在賣女兒,心裏為寧心感到心痛,“這件是事情我會考慮的。”冷傲爵不想要當著寧心的麵,來談寧浩然跟他之間的肮髒交易,他不想要讓寧心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再次受到傷害。這是他唯一保護寧心的辦法。
冷傲爵警告的看了寧浩然一眼,然後就帶著寧心離開了醫院。
車上,寧心臉色微沉,看著冷傲爵,冷聲道;“你們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又利用我向你要錢還是要你投資他的計劃?”寧心不是傻子,早已經在倆人隻字片語當中,聽明白了。
寧心的敏感讓冷傲爵感覺到心驚,下意識的否認,“沒有,剛才你也聽到了,我說了會考慮,就是沒答應。別胡思亂想了,你也累了,我們先回去休息吧。”說完冷傲爵就轉動車鑰匙發車離開。
一路上,寧心的臉色都沒有緩和下來,不斷的用眼神看向冷傲爵。她知道事情一定不是冷傲爵說的那麼簡單,寧浩然一定是利用她跟冷傲爵談了很多的條件,但是看到冷傲爵這樣一副緊閉金口的模樣,想必就算她問了,冷傲爵也絕對不會告訴她的。
垂著頭,寧心的眼中布滿了冷漠。她絕對不會讓寧浩然再有機會把自己當成搖錢樹的。
寧心因為董金珠的事情鬱鬱寡歡,在家休息了幾天。這天早上,寧心剛下樓,就看到葉媽驚慌的把什麼東西放在了身後。“葉媽,藏什麼呢?”寧心走到葉媽的身邊隨口問道。
葉媽看上去更緊張了,立馬解釋道:“沒什麼,寧心小姐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端早餐。”然後葉媽以一個奇異的姿勢走進廚房,並把手中的報紙扔到了垃圾桶裏。
寧心端倪的看向葉媽,看著葉媽慌慌張張的把報紙扔到了垃圾桶,感覺到奇怪,這幾天每次寧心提到想要看報紙,葉媽就一副很奇怪的態度,仿佛在隱瞞著什麼。寧心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起身走到垃圾桶旁邊,撿起垃圾桶裏的報紙翻閱著。
一看到上麵的標題,寧心瞬間就驚愕的瞪大自己的雙眼,握著報紙的雙手因為氣憤而止不住的顫抖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標題赫然就是太子妃傷害繼母。上麵還把寧心母親文柔的照片刊登了上去,媒體記者不止把寧心塑造成一個因為冷傲爵撐腰而囂張跋扈的太子妃,更是把文柔也塑造成一個惡毒的女人,把她寫成是一個因為嫉妒殘害因為相愛的董金珠和寧浩然歹毒的正室。
上麵把文柔說的不堪極了。這群媒體就是這樣,連死去的人都不肯放過。
寧心可以忍受別人羞辱自己,但是卻不能忍受別人用惡毒的語言重傷自己的母親,淚水順著眼角留下來,寧心氣憤的撕扯著手中的報紙:“胡說,都是胡說的,我媽媽才不是這樣的人,不是……”
寧心把撕扯的廢紙拋到了空中,葉媽聽到聲響從廚房走出來,就發現寧心已經看到了報紙。
冷傲爵早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正在壓製,為了瞞住寧心,更是不準家裏放有任何一份報紙,這份報紙不知道怎麼就放在了大廳裏,葉媽發現就想要立馬扔掉,誰知道寧心卻下了樓了,葉媽隻能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