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車站,望著外邊車水馬龍,各色各樣的人行走在這座充滿誘惑的城市。
白哲臉上浮現一道笑容。
剛才在出站口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
於白哲而言,每個人的每一天,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真正能放在心上的人跟事,能有幾個?
就如剛才的劉子揚跟胡潔,白哲並沒有將他們倆人放在心。
深呼一口氣。
白哲並沒有久待,腳下快步朝公交站走了過去。
進入公交站,白哲找到一輛前往窖口的公交車,他老家正在窖口村,而莫天策現在居住的位置,也在那附近。
坐在公交車最後一個位置上,白哲一直盯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
此時的白哲,腦子有兩個想法。
一是直接回家,二是直接找莫天策。
至於先前胡潔的相邀,他已經自動忽視了。
因為,白哲壓根沒打算去什麼蓮香樓。
經過短暫的沉吟,白哲心裏有了決定,先回家。
他這樣打算,也不是沒有原因。
白哲清晰的記得,當時替莫天策看麵相時,對方的吉位在光州市。
如今的莫天策身在吉位,運勢自然不會再差下去。
即便再差,求個自保也絕對沒問題。
至於報恩的事,白哲想往後推一推。
因為,想要治好莫天策藍色血液的問題,還需要一些材料才行。
打定這個主意,白哲靠在車窗上,緩緩閉上眼。
經過一個半小時的顛沛,公交車徐徐開進窖口站。
白哲緩緩起身,下了車。
下車後,白哲雙手插在褲兜,打量著眼前這個地方。
如今的窖口村,早無當年的麵貌,一棟棟高樓大夏聳立在周邊,依然成了整個光州市的一部分。
望著這一切,白哲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笑意,徑直朝自己房子走了過去。
令他失望的是,經過兩個小時的尋找,愣是沒能找到老房子。
站在馬路邊上,白哲心中別提多沮喪了,掏出兩塊錢,在路邊買了一瓶怡寶,擰開瓶子,一飲而盡。
“沒想到,居然成了無家之人了。”
將怡寶瓶子扔進邊上的垃圾桶,白哲嘀咕了一句。
“你是…白…九?”
一道驚喜聲,在白哲身後響起。
白哲眉頭一皺,臉色驟然變冷。
當年闖蕩燕京時,白哲並沒用真名,而是用的卦名,白九。
這直接導致整個燕京,隻知九指神相,白九,並無人知曉白哲這麼一個名字。
即便是當年被法院判刑時,用的也是白九這個卦名。
而這個卦名,是白哲父親索取。
白哲曾問他父親,為什麼要取這個卦名。
他父親的答案是,地一生水,天九成之,白九這個卦名能成大事。
但讓白哲沒想到的是,回了光州市,竟然會有人知道他的卦名。
瞬間,白哲臉色冰冷到極點,緩緩扭過頭,入眼是一張傾國傾城,美豔絕世的麵容。
這女人約摸二十左右的年齡,明眸皓齒,膚若凝脂,整張臉仿佛是一件藝術品,毫無任何瑕疵,美的令人窒息。
僅僅是望了一眼,白哲便收回眼神,冷聲道:
“靚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絕對不會認錯,你就是九指神相,白…九。”
林雨晨一對桃杏眼,緊緊地盯著白哲,直覺告訴她,眼前這青年就是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