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是想問,白哲現在境界是幾品了,更想問白哲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
不過,白哲既然不說,作為徒弟也不好問。
待白哲離開後,黃五爺神色一緊,朝韓忠國望了過去,輕聲道:“老韓,這個九指神相你怎麼看?”
“深不可測。”韓忠國恭敬出聲道。
“所以,你是真打算拜他作師傅?”黃五爺連忙問。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韓忠國重重地點點頭,一雙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金光,繼續道:
“黃老五,你別忘了九指神相的真正本事,他是以詩入相,年近十五歲便達到了一品神相,如今三年過去了,我估算他至少是五品了,假以時日突破九品神相,達到至尊神相也不是沒有可能。”
韓忠國越說越興奮,“中國有句古話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一旦到了那個時候,作為他徒弟的我,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讓我們現在跟玄天大廈對著幹,是不是有點…。”黃五爺擔憂道。
“人生就是一場賭博,我的前半生循規蹈矩地過了,如今已經到了晚年,我想最後搏一把,也算是替我們韓家謀個好出路。”
說話間,韓忠國朝韓文一望了過去,滿臉關切道:“文一,你一定要跟我師傅打好關係。”
“好!”韓文一恭敬出聲道。
一想到他們剛才說的九指神相,韓文一又問了一句,“二爺爺,你們說的九指神相到底是何方神聖?”
韓忠國跟黃五爺對視一眼,由黃忠國緩緩開口道:“你隻需要知道白哲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剩下的事,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另外,今天晚上聽到的任何話,切莫對外宣稱一句,即便是你爺爺跟你父親也不成。”
“為什麼啊?”韓文一下疑問問了一句,心中疑惑萬分。
自從見了白哲後,他感覺自己的二爺爺變了,變得沒以前那本心高氣傲了。
“因為這牽扯到我們整個韓家未來的興旺。”韓忠國麵色凝重的說了這麼一句。
說罷,韓忠國不忘朝黃五爺望了過去,沉聲道:“黃老五,這也關乎到你們神門黃家興旺,一旦我師傅的身份捅出去了,我師傅在臨死之前,絕對能拉上你們黃家陪葬。”
此時的黃忠國已經開始處處替白哲考慮,眼神更是朝昏迷中的胡潔望了過去,殺意極重。
而作為當事人的白哲,已經回到宿舍門口。
深呼一口氣,白哲掏出房門鑰匙,緩緩打開房門,走了進去,順手摁亮房燈。
瞬間,原本昏暗的房間,變得亮堂堂。
白哲徑直朝洗手間走了進去,捧一捧冷水淋在麵龐,任由冷水順著麵龐往下滴落。
片刻過後,走出洗手間,躺在床上,白哲眼眸閃過一絲陰鷙。
倘若沒有這次鎮魂柱事件,他或許不會考慮到拉攏自己的勢力,隻想完成他父親臨終的遺願,考上大學。
但,現在白哲的想法便靈活了,要念書不假,卻不能單單念書,總得為將來的複仇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