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雲飛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兩人足足笑了王軍半天。
感情這家夥是被當鴨子帶了,出場費還挺高。
我問王軍昨天一夜感想如何,王軍給出的結論是酒店老板娘太狂野,吃不消。
在回白家山門的路上,白雲飛一直拿著變異的真火令牌琢磨著。
現在我看到這東西都怕的慌,太恐怖了。
我對白雲飛說道:“你說這玩意兒對付斷魂橋下的道屍有沒有戲。”
白雲飛搖了搖頭說道:“我都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道屍是個什麼玩意兒。”
“反正現在威力最大的就是真變異的真火了,想那麼多幹嘛!”王軍說道。
再回白家山門的一路上,我一直再想,我們經理了那麼長時間的詛咒,難道還沒到四周城開啟的時間嗎?其實這種狀態挺難熬的,是生是死給個痛快,這樣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回到白家山門後,我就感覺脖子上的印記有些不對勁,至於什麼樣的不對勁也說不上來,我將這種感覺說了出來。
王軍和白雲飛都認為我是想了太多。
王軍反問我:“你覺得我們哪天對勁過的啊!”
我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沒一天正常的。
當天晚上夢示又來了,這回兒比較特殊,我夢見在澤湖的某處湖邊,停著一艘木船,木船上站著一個人,帶著笑臉麵具,我不受控製的上了木床,他開始劃動船槳像澤湖的深處行駛,我也不知道小木船行駛了多久,澤湖上下起了大霧,突然間,我感覺我像穿過一層屏障,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遠處是一個由霧水組成的一個大門,小木船不緊不慢的向著門內劃入。
穿過這道巨大的霧門,仿佛又進入了一個世界,如果問我為什麼這麼說,我隻能說周圍的氣候感覺不一樣。
進去霧門後,給我的感覺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因為這一副場景我夢到過,就是四周城的門外,依然有九頭水牛拉著門上的鐵鏈,還有兩隻猛虎來回的巡視。
我剛想靠近的時候突然被白秋怡搖醒了,此刻白秋怡驚恐的對我說道:“你脖子上的印記變了。”
我還有點迷糊隨口說道:“變就變吧!大驚小怪。”
話剛說完我才反應過來,從房間找到鏡子,照了照,我操,真的變了,原本漩渦形狀的印記上伸出很多黑線,這些黑線有些纏繞住整條脖子的趨勢。
我自己喃喃道:“難道時間到了?”
白秋怡疑惑的看著我:“什麼?”
“進入四周城的時間到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確定?”白秋怡不舍道。
我摸了摸她的肚子說道:“照顧好自己和孩子。”說完穿上衣服出了小洋樓。
準備去找白雲飛和王軍,沒想到半路就碰上他們。
我和王軍同時開了口說道:“印記有變化。”
幾人對視了一眼,直接去了白中天的四合院。
白雲飛玩命的抽瘋似的按著門鈴,隨後門被傭人打了來了。
白中天此時很不爽的看著我們說道:“這都淩晨兩點多了,如果沒什麼要緊事的話,我要把你們吊起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