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也在看著我,突然說道:“你知道這刀的用法嗎?”
我搖了搖頭。
“我問你個問題。”老鬼頭接著說道。
“什麼?”我道。
“你每次放出煞氣,除了能提升自己那麼一點速度,和威勢,還有什麼用?”老鬼頭問道。
我想了想,是好像沒別的用處。
“為什麼不試著將這些煞氣灌入刀中。”老鬼頭接著說道。
他這一句話,瞬間讓我醒了過來,怎麼那麼笨啊,為什麼沒想到這點。
“你在東月山門失控的時候將煞氣灌入刀中,那是本能,是鎮台刀正確的用法。”老鬼頭道。
聽後,我興奮的來了興趣,跑到下麵的樹林裏,將煞氣放了出來,逼入鎮台刀中,沒想到不用逼,稍微引過去的時候,鎮台刀就開始吸收煞氣了,刀身上快速的出現實質化的血紅色煞氣。
不多時刀身長了兩米的長度,我揮起帶著血光的鎮台刀對著一棵樹砍了下去。
刀身快速虐過樹身,不過也沒什麼動靜,隻是掉下來兩片葉子,我疑惑的推了一下這顆樹。
沒想到這麼一推,這顆樹瞬間斷開,切口平整刀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瞬間我就感覺我可以打十個高手,這回又多了一張底牌。
隨後我提著刀回到了我們休息的地方。
我發現老鬼頭這老家夥是個萬事通。
此時他剛指導完王軍怎麼更好的作用軟鞭。
又指導白雲飛使用切頭齒,看這老家夥用的切頭齒都快玩出花來了。
不由的歎氣一聲,這人才怎麼是個妖物。
我們幾個就像參加高考的學生,臨時抱佛腳的開始讓自己的裝備變得更加細膩。
當然時間非常的難熬,終於熬到了晚上,我和王軍瞬間就像有了方向感,竟然知道該怎麼走。
這種情況,讓我們又興奮又緊張,帶上裝備,和李緣告了別,白雲飛讓他打個電話給白家的人,會有人開車將他送回去。
李緣這時卻搖了搖頭對我們說道:“給我三顆穀丹,我等你們三天。”
我深深的看著李緣說道:“何苦呢?”
“這是我的一點念想,你們是我唯一的幾個朋友,我現在是個瞎子,能為你們做的隻有看守車子等你們回來。”李緣哽咽的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朋友,會回來的。”
隨後我們直接向著我們感應的方向出發。
身後傳來李緣的哭聲:“活著回來。”
王軍眼睛有些發紅說道:“這家夥認識我們後,怎麼總喜歡哭鼻子啊!”
“你好意思說別人,不看看你自己,眼睛紅成什麼樣了。”我說道。
“我也想哭。”白雲飛道。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玩傷感了。”我對白雲飛說道。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爸的遺骨,萬一他也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該怎麼辦。”白雲飛歎了口氣。
僵屍臉此時也來湊熱鬧,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也想哭。”
頓時傷感的氣氛被破壞的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