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伴隨著骨骼清脆的異響,日足的雙臂頓時扭成彎曲的形狀。
“該死的,你們二人難道要想殺了我不成?”日向日差痛呼,怨恨道。
“說如何解除籠中印記”寧次有些嘶啞的質問道。
雙臂緊緊扯住日足彎曲到九十度的雙臂,寧次話瞬間讓痛苦中的日足清醒了一份。
“不要妄想了,籠中鳥的烙印是萬無一失的,你根本無法反抗它,寧次!”
忍住雙臂上的劇痛,日足睜大了眼緊緊盯著麵前的少年大聲說到。
望著眼前二人的對峙,鳴人出聲向著九喇嘛問道“九喇嘛,寧次的籠中鳥真的無法解嗎?”
“把手分別按在日向寧次及日向日差的身上,我來看看”腦中傳來九喇嘛懶洋洋的聲音。
“我來看看你們的情況,嚐試下能不能解除”鳴人向著寧次解釋一句道。
不顧驚愕的寧次,直接把手按在兩人肩膀上。
“黃口小兒,居然如此大言不慚,籠中鳥可是我族中最玄妙之術,也不怕蹦了你的狗牙。”日向冷笑道罵。
鳴人絲毫不理會日足的怒罵,一股紅色查克拉狠狠衝入日向日足身體,直痛的日向日足渾身發顫。
數刻後,紅色查克拉又席卷住寧次。
“此術之難纏是因為牽扯了血跡限界,所以要解此術,也必用其宗家血脈。以宗家純潔的精血完全清洗全身。”半響九喇嘛才出聲道。
“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鳴人不由皺起眉頭。
宗家就那點人,就算全殺完,可能都無法洗個全身,鳴人可不想寧次把主意打雛田身上。
“可以將我的查克拉在那個小子在腦部形成一個小結界,他腦中的籠中鳥接受不到手印的發動,自然就行如虛設。”九喇嘛沉聲道,然後話音一轉,又笑道:“不過,你的這個朋友,可能將由我以後控製了。”
“你安穩待著吧。”鳴人警告了一句九喇嘛後,才向寧次道:“有兩個方法,一是用宗家直屬精血清洗全身,二是我在你腦中設一個小結界,遮擋住籠中鳥手印的發動。”
此語一出,日向日足臉色立刻變成苦色,顯然他是知道精血破印,寧次則是陷入沉思。
“第二種”寧次很快就說道。
“好”鳴人抽出按在日向日足的手,在心中向九喇嘛出聲道:“動手吧,喇嘛。”
此事隻能九喇嘛動手,若是他的話,恐怕一不小心便會炸掉寧次的腦袋。
隻僅僅眨眼間,九喇嘛便完成了。
“實在太謝謝你了”寧次心中有些防備道。
鳴人這人喜怒無常,全隨喜好做事,不能以常理來思考,像在這腦中留結界之法,也定有其他隱患。
麵對這樣一個人,寧次實在猜不透,隻能敬而遠之。
“哈哈哈,小事而已,其實我隻是想要寧次兄所說過的改善的八門遁甲”鳴人打了個哈哈笑道。
寧次嘴角一抽,心中對鳴人的評價再次多了一個厚顏無恥,餘光瞥見欲要動手的鳴人,於是無奈的應聲道:“你可千萬不要傳給別人。”
鳴人一笑道“當然,當然”
大蛇丸在外入侵木葉,二人卻在教授忍術,真是…。
數刻後,兩人邁步走出醫館。
“不知寧次兄,有何去處?”鳴人意氣風發的問道。
“當個叛忍,可能會去匠之國吧”寧次隨意笑道,不再擔心籠中鳥的他,顯然也恢複了活力。
“匠之國嘛,那我定後必來拜訪寧次兄”鳴人突然想起自己想要學習白牙劍術,但現在缺少稱手的武器。
寧次臉色不變,笑著應了一聲“那到時就歡迎鳴人兄了。”
“那他如何處理?”寧次指了指日向日足問道。
“我會處理好的,寧次兄不必擔心”鳴人隨意應到。
“那再回了,月步!”
寧次的身影嗖嗖的攀登在無形的空氣上。
“開啟五門就可以飛天啊”鳴人望著踏空而去的寧次,嘖嘖稱奇一聲。
望著遠去孤高的身影,鳴人輕歎氣,手掌撫上日向日足的腦袋,自己嚐試著修改日向日足的記憶,隻痛日向日足昏死過去。
鳴人拍拍手,輕哼著小調向三代目方向趕去。
而日向日足會忘記今天鳴人所發生所有事,隻會記得寧次擊傷他後,踏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