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晁田晁雷壞了事,朝歌上下群情激昂,聞太師帥軍親征,以張桂芳為先鋒攻打西岐,隻一場西岐眾便被邪術打的高掛免戰牌。

所謂免戰牌,並不是簡簡單單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免戰二字——戰爭不是兒戲,沒有誰會跟你講道義會你說不打就不打。

戰爭啊,本來就無所謂正邪,時間會覆蓋一切。為了勝利無所不用其極,抹黑對手拔高自身,或者以利誘惑以力威逼才是正常的。

這免戰牌之所以能免戰,其實是幹係到了成湯開國之時的構建的大陣。

那時,距神話時代結束,諸天神魔隕落,眾妖鬼沉睡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地上的人們勉強的支撐著生活了那麼多年也不再艱難。然而時間也治好了另一族的傷口——那些獸類,沒有什麼靈智,的神話遺族——它們適應著新的時代,憑借其獸類的直覺比人類更快的吸收著天地精氣,成長為了各種各樣的‘災難’。

它們身形巨大,肉質堅實。雖然沒有智力,也沒有什麼超凡能力,但隻是一爪子可以崩潰一座城門的體型就足夠麻煩了。

然而,作為人之妖,扶風盛絕對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訴你人類對力量的渴望有多強,人類從未停止過對於力量的探索,上古時代可以碾壓各族,神話時代以區區幾人攪動風雲,這些都說明了人類的搞事能力是有多強。縱使天地法則變遷,人類也依舊凶殘——每當人類遭逢危機就會有人出來解決問題——這麼一說人族還真是bug啊——這一次站出來的是成湯。

“啊,既然人類的身體利用天地精氣的能力不如那些凶獸,那麼就另辟蹊徑掀桌子吧。”就好像是你下圍棋的時候對麵白棋從象棋裏拿一個炮把你的黑棋給砸了然後還在你反應過來之前從軍棋裏拿了一個司令強推了你的所有小兵(黑棋)一樣bug,一樣的完全不講道理,成湯在“一夜之間”完成了一個計劃,他利用山川河流地下龍脈先人遺物等等構築了一個大陣的雛形,一個覆蓋了整片中原大地的大陣。

然後再在陣上麵建城修路挖通運河連通礦脈……構築了一個巨大而又複雜的防禦陣。

最變態的是這個陣單獨把城池拿出來也是陣,單獨看道路也成陣,單獨水道湖泊、山川峽穀、靈脈礦洞……都成陣,每一個城池又都有其中獨特的布局自成一陣,一個陣中陣中陣中連環陣平麵陣立體陣怎麼都是陣。

總之說這麼多就是希望你們意識到這個家夥有多麼變態(雖然比不上神話時代那群人了,畢竟天地規則變更),這個陣的效果很簡單——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凝聚防禦力。

用你們能聽懂的話來說就是,西岐掛了免戰牌,那麼隻要張桂芳不能將從西岐到朝歌到這陣中的所有城池關隘山川河流靈脈龍脈一起打碎的話,就沒辦法打破西岐。

這tm的連元始看了都表示無語,並且氣的手抖:“這,這麼變態的玩意兒,我、我……”總之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己穿越了,等你確認了自己是在漢朝準備大發神威的時候出門卻看到兩個人拿著激光劍打的你來我往還操著一口比你正宗數倍的倫敦腔英語交流著,天上麵飛著各種飛碟,旁邊還走過去一隊隊機甲人,等你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到處都是剛剛誤導了你讓你以為這是一個正常的漢朝的土房子的時候的那種罵娘衝動和那對於土房子的違和感。順便一提,那些“漢朝人”對土房子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