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走,就隻留下楊是非一個人,他一下子就高興起來:“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楊是非還怕兩小妞沒完沒了在別墅呆著,那他的事情還不好辦,現在兩小妞不在家,別墅沒人,自然就是楊是非的天下,楊是非立馬拿出電話,打給金素梅兩夫妻。
他們按照楊是非的吩咐,一直在不遠處等候著。楊是非一個電話,他們立馬開著車子回來,將玫瑰花裝上車,隻留一小部分。
楊是非滿意的拍了拍手,死狗靚仔和小狐狸兩個現在不知道什麼情況居然占在了同一戰線上,兩個家夥一大一小坐在門口看著,似乎對楊是非的做法很有意見。
楊是非瞪了他們一眼,喝道:“看什麼看,這事你們要敢說出去,小心我燉了你們吃肉。”那兩家夥嚇得急忙縮回脖子躲到了別墅的二樓上。
楊是非將別墅門關上。
“楊天師,這些玫瑰花您要我們送往哪裏去?”金素梅兩口子都搞不懂,這楊是非究竟要把這些玫瑰花折騰到什麼時候才肯罷手,所以忍不住問了句。
楊是非道:“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金素梅不知道楊是非想幹什麼,不過還是照做了。
今天周末,嚴如玉自然是有時間在家,不過一大早,她就忙活著家裏的事情。
一張破舊的床上,一個幹瘦老頭,看上去五六十歲,蒼老的容顏,滿頭的銀發,躺在床上,枕頭墊了三個,將他的身體支撐著斜靠在床頭,那枕頭已經很陳舊,有了些許的汗臭味。
床邊上一把破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婦人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慘白得有些嚇人,頭發稀少得可憐,她的腿還打著石膏,不敢太過於動彈,走路都是靠著手邊上放著的一根棍子。
一間破舊的屋子,大約五十多個平方。房子裏放著兩張床,再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基本已經沒有什麼落腳之地。天氣炎熱,屋子裏就全靠一個發黃陳舊的吊扇吊在屋子上方無力的轉動著。
那速度數都可以看得清楚。簡直和蝸牛的速度沒什麼區別。這樣的風扇,雖然轉動,卻沒有什麼風,即便有那麼一絲絲,可是悶熱的屋子,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屋子外麵的過道是簡單的廚房,廚房邊上,放著小吃車。
嚴如玉從小就生活在這裏,這片屬於北城老城區,說白了也相當於貧民窟。在這裏居住的人,多半都像嚴如玉的家庭。不過其他家的條件自少要比她家好得多。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嚴如玉一大早就已經將自己的時間規劃好,一大早就把家裏該洗的洗了,做了飯,讓二老吃。
二老吃過之後,嚴如玉就忙活著洗碗、、、
躺在床上的老頭是嚴如玉的爸爸嚴正豐,嚴正豐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雙腿因為兩年前的工傷,已經癱瘓,沒有知覺。這兩人躺在床上,就是廢人,什麼也幫不了,每隔半個月,還得去醫院拿藥,每天都靠藥支撐著。
他神誌倒是清醒,斜躺在床上看著女兒忙活著家裏的事,心裏一陣難過,想要幫忙,可是又幫不了,隻能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