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亮原本的意思是跟著王大龍學習一下房地產方麵的經驗,方便以後自己接手父親的公司,可沒想到經驗還沒學到一分,王大龍反而被抓,他作為少東家,不能坐視不管,所以隻能硬著頭皮上。
卻沒想到楊是非在這裏,他一看到楊是非參合進來,就感覺一陣頭疼。
“徐隊,您這樣抓人,總得有真憑詩實據吧!”王一亮不敢和楊是非糾纏下去,直接轉移注意力向徐慶豐看了過去。
“誰說我沒證據,案子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案發當天,事主被人害死,房契失竊,也就是說房契失竊和殺人這兩件事,本就一個人所為。而現在房契在他的手裏,這事不是他所為,那你告訴我,是誰人所為,這房契就是最好的證據。”
“呃!”王一亮沒見過這樣的場麵,涉及到凶案律法的事,他一竅不通,自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將目光看向王大龍。
“不,人不是我殺的,我也沒偷房契,再說了嚴正豐不是自殺的嗎?他身邊不是寫有遺言嗎,徐隊長,你這分明就是冤枉我呀!”
王大龍心急之下,想起之前小七和他說過的事情經過。立馬就說了出來,隻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怎麼知道嚴正豐寫有遺言?”徐慶豐看著他疑問道。
“我……”王大龍感覺自己說話露了破綻,腦子一轉,急忙道:“我聽別人說的,趙玉琴家鄰居那麼多,一個傳一個,自然就傳到我耳朵裏了。”
“是嗎?”
“你胡說,遺言的事,我們是剛剛才說出來的,鄰居根本不知道,你說你從哪個鄰居那裏聽來的,你剛才好像沒在這裏吧!”
趙玉琴這麼一說,王大龍就等於露陷了,一時啞口無言。
“不不,冤枉呀!我真的沒有偷竊殺人,這都是小七幹的,我真不知道呀!”王大龍一看現在對方已經掌握證據,既然敢抓他,他若不老實交待是無法善了,隻得將小七交待出來。
警方一旦掌握證據,如果他不老實交代,自己就成了冤大頭了,所以無論如何先把事情撇清楚。可有些東西,他一旦參和進去,想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徐慶豐也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和楊是非說的竟然絲毫沒有多少出入,他隻是拿楊是非的話,詐王大龍,結果王大龍做賊心虛就交代出來,當然就算王大龍不交代,徐慶豐隻要到房契管理局一查就能查出來,這房契是怎麼回事,到時候,會牽扯更多的人進來,尤其是經手之人,還不把元虎集團給恨上。以後元虎集團再有事,那可就難辦了。
徐慶豐對楊是非的欽佩不已。所有的事情經過,都如楊是非所說的一模一樣。試想如果不是輕眼所見,誰能說得這麼準確無誤。可偏偏就人沒在現場,卻能預料得這般清楚。
王一亮這一下子傻眼了,自己公司出了問題,警署抓人,這對公司的影響程度有多大,他根本就處理不了,隻能打電話給他老爸求援,同時也對楊是非恨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