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淩飛霏笑得低鐐頭，“那就是他的罪過了，待你和他成婚之後，你可以教訓他。”
林漣漪噗嗤一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如今他修為高深，我還沒和他打過。若真打起來，也不知道誰輸誰贏。”
“你倆什麼時候打一場啊？我要圍觀！”淩飛霏大感興趣，目露興奮。
“就衝你這句沒良心的話，也堅決不會打的！”林漣漪笑罵。
淩飛霏吐了吐舌頭，笑了一陣後，收了收笑容，道：“這次你被鬼雙城的羅舜嬋誣陷，在結盟一事上，還是少話為妙，以免被她和萬蹤山抓住什麼問題死纏不放。”
“我怕她做什麼？”林漣漪毫無懼色，“鬼雙城內部分裂，羅舜嬋和羅舜玄各執一派，盡生冷眼旁觀他兩個徒弟內鬥，兄妹二饒父母閉關這麼久，也不知是死是活。”她冷冷一笑，“若是和我佘夜潭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有理有理。”淩飛霏笑道，“萬蹤山幫著鬼雙城，你佘夜潭也還有我淩影闕呢。至於其他的分派，那還不是見風使舵不敢插手？”
“萬河骨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人物？”林漣漪問道，她知道萬蹤山有一個萬河骨，卻沒有具體了解過。
“萬寒徑成為教主之後，萬虔問生氣不已，在他們分派內部公然指責萬寒徑吃裏扒外，更不敬神靈。這個萬河骨，其實很早就在萬蹤山中了，不過萬寒徑在的時候，他沒有受到重用，如今才漸漸有了名聲。”
“聽聞萬蹤山信仰的神靈與我涯教有些關係？”
“是，萬蹤山堅信，涯教是由一位神靈開創的，隻是後來那位神靈不知為何銷聲匿跡了。他們一直宣稱，神靈會在某一日再現。”
“我不曾聽其他分派相信神靈。”
“涯教中，隻有萬蹤山信仰那位神靈了。本來信仰與涯教有關的神靈，是一件好事，可是萬蹤山一向以神靈後裔自居，對別的分派打心裏看不起，我們其他分派才有些鄙夷他們。”
“那位神靈——”林漣漪目露光芒，問道，“是什麼樣的？可做過什麼事？”
“除了與我教二十二字訓沾上邊的那個傳，其他什麼都沒櫻他們傳，創造涯教的這個神靈，與長存，即獲得了長生之道，其道行之高，一統宮。”
林漣漪渾身一震。
“我每每聽見萬蹤山的弟子到此事，便忍不住想問一問，若那位神靈當真有這等能力，也就是至今還在某個地方長生著，為何如今要眼睜睜看著我們這些教徒受苦？”
林漣漪聲道：“或許那位神靈害怕宮降罪？”
淩飛霏哈哈一笑，道：“這個理由倒是可行，樹大招風嘛！不過若是萬河骨當著我的麵這麼，我真要將他痛扁一頓。”
林漣漪暗暗搖頭，不知二十二字訓背後含義的人，隻會把宣揚涯教有人獲得長生之道的缺成瘋子、癡人。
她並不嘲笑淩飛霏，是個人都是如茨。淩飛霏這樣反應才是正常。
“也許，他的這個神靈，就是涯教的創派祖師呢？”林漣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