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白花可能凶多吉少,於禮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他不知道昨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為了什麼而搞鬼。不過不問任何理由就要害死他們,這個凶手實在是太猖狂了。
於禮冷靜了下來,把昨天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我絕對不相信這個世上會有許願池這樣的東西,我肯定是中了迷幻藥了。”於禮十分肯定地得出了結論,但是僅僅隻是知道這個,也完全沒有任何用處。
不知道是誰幹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從圖書館到了遊泳池,更沒有證據,同時也不知道動機。
關於這些,單向善自然已經有了自己的思量。他把於禮的那份麵往桌子上一放,然後就看了看時間說道,“昨天的事不管是怎麼做到的,凶手肯定是打算要你的命。
所以你今天上課可不能遲到了,其餘的事情,有我。”
“明白了。”於禮也不多問什麼,吃完麵換上衣服就和單向善一起往文高去了。
於禮算得上是那種沉得住氣的,他到了學校之後,臉上的煩悶之色一掃而空。
而且在回到三年一班的路上,他還抽空去了趟小白花的班級,看看他是否還在。
從窗戶往進去,令於禮感到鬆了一口氣的是小白花的確還活著。可是眼下的情況,可能也隻能用還活著來形容了。
小白花昨天晚上的傷還包紮著,脖子和手臂上就又添了新傷。
但是他隻是低著腦袋,默默地坐在自己位置上。而他前排坐著的一個高個子男生,則一邊對他說著什麼,一邊又扇了他一巴掌。
“我不是跟你說要在廁所待一整晚嗎,你還敢跑回家告狀我?你回去告狀啊,告狀也沒用!你們家敢動我一下,我爸就能滅了你們一家你信不信?
還有你用這種表情坐在我後麵是什麼意思?你是死了爹還是喪了娘啊?笑,給我笑起來,聽到沒有?”
小白花就這樣一直低著頭,最後,於禮才看到他咧了個難看的笑容。
然而等待他的,又是一巴掌。
“笑的這麼難看你想嚇死我啊?重新笑,來,今天你笑不到我滿意,放學之後我給你補習!”
小白花聽到這話,渾身已經抖的像篩糠一樣。但是他還是,隻能努力地露出笑臉。
而班上的其他同學,則全都假裝沒看到似的。他們不敢管這閑事,也沒辦法管。
不過,學生們的目光很快就都被小白花和正在欺負他的人吸引了過去。因為接下來就有一塊磚頭從窗戶外麵砸了進來,直直的將那個欺負小白花的變態給砸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於禮也在窗外,看著正在摘手套的單向善,半天說不出話來。
“走了,這裏人少,攝像機也拍不到,而且我帶了手套,所以也沒有指紋。”單向善冷靜地解釋道,然後搭著於禮的肩膀,迅速帶著他,從前麵拐角走到了樓梯前。
“看到你沒事,昨天加害你的家夥肯定會忍不住想試探你,沉住氣就行。”囑咐完這句話,單向善便無視了身後的喧嘩,飄然離去。
隻留下被單向善行為震驚到了的於禮,也趕緊趁沒人追到這邊來的時候,拚命跑回了自己的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