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就在我和張郃的不遠處,與另外一個惡鬼猛漢戰鬥著,那群喪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追上來,隻有速戰速決,才能抽出時間去幫助其他人了。
“一刀流奧義——斬鋼!”
這一招奧義我現在已經不需要蓄力就可以發揮出全部斬擊力量了,張郃被我突如其來的一個大招有些驚到,他連忙豎起槍杆抵擋在身前,然而那微不足道的槍杆直接被我斬成了兩截,接下來寒徹便是結結實實的砍在了他的胸口。
然而,張郃身上的鎧甲傳遞給了我一個信息。
是的,和那時的加古隆一樣的手感——砍不動。
那一刻,我和張郃都停了下來。
他在驚訝我剛才那一招式的威力,而我,在驚訝他身上鎧甲的堅硬程度。
“嗬嗬,少俠你終於肯拿出實力了嗎?”
“畢竟張將軍可是五子良將,我可不敢怠慢。”
“很好,那就讓我再多見識見識吧!”
張郃拿著那杆斷成兩截的銀槍,掂了兩下,看樣子還挺順手。
這樣一來,我和他的攻擊範圍就沒什麼差別了。
在跟張郃又對打了一兩個回合之後,我感覺自己漸漸地喚醒著身體的記憶,半藏的那些劍技,也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張郃所穿著的鎧甲,是一種胸背相連、短袖,用魚鱗性甲片編綴而成,從頭上套穿,這種筒袖鎧堅硬無比。
“一刀流——魚挑!”我躲開朝我戳來的銀槍,屈膝側身,然後反手將劍刃對準張郃的手腕砍去。
寒徹的利刃劃過張郃的手腕,留下了一道非常深的口子,然而張郃已是行屍體質,雖然皮肉裂開,但是他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少俠好身手。”張郃翻過手腕來看了一眼。
“承讓。”
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我回過身來,反手衝著他的頸部砍去,擊殺喪屍的方法果然還是得頭部才行。
張郃低下頭來奪過了我的橫砍,用左手握著的斷槍撥開了寒徹,這使得我收刀會更慢一拍,繼而又用右手握著的帶有槍頭的斷槍向我刺來。
我無法及時收刀,隻好側過身子來躲開他的刺擊,然而還是慢了一點,槍頭鋒利的邊刃劃過了我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淺長的傷口,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星彩送給我的衣服。
“嘖,將軍好手段。”
“嗬嗬,彼此彼此。”
我和張郃隻隔了兩步的距離,二人緊握著武器,等待著對方的下一個動作。
傷口並不是很深,隻是隱隱作痛。我歇了口氣,然後立馬揮刀衝向了張郃。
張郃也再次舞起斷槍衝向了我,我朝著他的頭部豎劈下去,他趕忙將斷槍交叉在一起擋在身前,於是寒徹和斷槍便抵在了一起,我使勁的想要往下壓,而他則用力往上頂著,就這樣膠著在了一起。
這時典韋忽然將那個猛鬼大漢推了過來,眼看就要撞到我們,我和張郃同時鬆開力道,後跳躲開了那個大家夥。
那大漢踉蹌著退了幾步,轟然倒地,就像是山塌了一般。
倒在地上的猛鬼大漢滿臉的憤怒,他摸了摸腦袋,用拳頭狠狠地砸擊地麵,那柏油的路麵硬是被砸出一個砂鍋大的坑來。
“李將軍,你沒事吧?”張郃一邊看著我,一邊向那個倒在地上的猛鬼大漢說道。
“謝謝張將軍關心,不過,將軍還是照顧好自己吧。”李將軍說著就再次拿起手邊的金錘,站起身來朝著典韋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