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稍微往回倒退一點點。
吳淞虛告別了祝瀾與祝旋,便打算自己一個人在馬車跟前休息一會兒。
吳淞虛轉過身來,朝著馬車走去,忽然間發現一個黑影急速從馬車後邊掠過。
“不好……”吳淞虛第一反應就是被跟蹤了,於是他立刻隱身,朝著馬車後邊衝了過去。
來到馬車後方,隻見一個鬼鬼祟祟的家夥,穿著一身灰色的緊身衣,臉上還遮著圍巾,帶著麵罩,看上去極其可疑,正在探頭探腦的朝著馬車前邊看去。
“奇怪……人怎麼眨眼就沒了?”這家夥根本就沒想到,那個消失的吳淞虛,就在他的身後。
“怎麼?找我有事?”吳淞虛顯出真身,伸出手來從背後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嗯?”那鬼鬼祟祟的家夥連忙轉過身來,看到吳淞虛居然在自己身後,驚訝地差點兒坐到地上:“你……你是人是鬼?”
“嗬嗬,看把你給嚇得,我當然是人了!可是你不是冥鬼嗎?”吳淞虛笑了笑說道。
“該死!”那家夥連忙抽出了匕首,朝著吳淞虛砍了過去。
吳淞虛向後一仰,躲過了這家夥的攻擊。
隨後起身一躍,一腳就把那家夥給踹飛了出去。
“duang——”
“哎呦……”那家夥躺在地上,摔得不輕。
“哦?你居然會感覺到疼?”吳淞虛驚訝地問道。
“這不是廢話嘛!我也是人啊!”那家夥憤怒的喊道。
“你也是人?!”吳淞虛一驚,按道理來說,冥界不都是冥鬼嗎?
“你這家夥,怎麼回事?”吳淞虛拿著極影,走到了摔倒在地的那家夥跟前問道。
“哼——我才要問你呢!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冥界?”那家夥雖然處於下風,但是士氣不減。
“我也是醉了,居然被你反問。”吳淞虛甩手一揮,周圍便進入了漆黑一片。
“唉?怎麼了?誰把燈關了?”那家夥嚇了一跳。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一句,你回答一句,凡是我感到不滿意的話,你就得掉一塊肉。”吳淞虛威脅到。
“哼——來啊!你試試看啊!那家夥依舊囂張。”
“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吳淞虛不管那家夥,自顧自的問道。
“我才不告訴你你呢!”那家夥仍舊頑強抵抗。
“嗖——”
“啊——”
吳淞虛絲毫不手軟,說著就在那家夥的大腿上劃了一刀。
“啊啊啊啊……疼……”那家夥抱著大腿慘叫著。
“我再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吳淞虛的聲音依舊冰冷。
“我就不說!”那家夥還在強撐著。
“嗖——”
“啊——”
又是一刀,不偏不倚,還是劃在之前那道傷口上。
“你大爺的!臥槽!要不要這麼準?!”那家夥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開始對著吳淞虛大罵起來。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叫什麼名字?”吳淞虛的口氣很是強硬。
“我說我說我說!”那家夥總算是撐不住了:“我叫應山宏。”
“映山紅?你是杜鵑花?臥槽,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起一個女孩子的名兒?”吳淞虛就納悶了。
“不是那個映山紅,我姓應,答應的應,山就是那個山,宏喪屍宏偉的宏。不過也是因為我老媽太喜歡映山紅這種花了,才給我起的這種名兒。”應山宏回答道。
“哦……這樣啊。”吳淞虛點了點頭:“那我再問你,你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