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那當年在這裏對決的兩位高手,你知道他們是誰嗎?”吳淞虛看向應山宏問道。
“這個嘛……我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其中一位現在已經被封印了,另外那位高手特別厲害,以一人之力打敗了大哥大嫂與被封印的那位高手,實力極其恐怖。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利劍,散發出來的寒氣,比大哥的冰塊還要寒冷,就……就好像是死亡的寒意。”應山宏說道。
“這樣啊……那你趕緊帶我去封印的地方吧。”吳淞虛心想,莫非就是秦無天了。
“快到了,就在這邊。”應山宏和吳淞虛走了半天,焦黑的土地散發著燒焦的氣味,踩上去發出酥脆的聲響。
隻見前方不遠處,位於焦黑土地的中心,一個人形的家夥就這樣跪在地麵上,一動不動,他的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尊冰雕。
“快!”吳淞虛連忙跑了過去。
應山宏緊隨其後。
“這……這裏是……”吳淞虛看著眼前的景象,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沒錯,這位跪在地上,全身漆黑的家夥,就是被封印的那位高手。”應山宏說道。
“那那邊的冰雕呢?”吳淞虛轉臉看了過去問道。
“那個……那個就是大嫂采寧兒。”應山宏回答道。
“采寧兒?那你大哥呢?”吳淞虛問道。
“大哥他……大哥他戰死了。”應山宏的臉色變得悲傷起來,眼睛裏仍舊懷著憤怒。
“那……那你有試著救過采寧兒和這個家夥嗎?”吳淞虛問道。
“當然試過了,可是那冰雕紋絲不動,怎麼也打不破,這封印也不知如何解除。”應山宏回答道。
“我來看看。”吳淞虛圍著跪在地上的家夥轉了一圈,看上去並不是燒焦了的黑,而是被一層外殼所束縛住了。
“這有些蹊蹺。”吳淞虛說道。
“怎麼個不對勁兒?”應山宏問道。
吳淞虛伸出手來,摸了摸跪在地上被封印的家夥的身上,反手一看,絲毫沒有粘上黑色的碳灰。
而他又摸了摸緊挨著跪在地上這家夥身邊的地麵,隻是觸碰,手指就已經變黑了。
“我原本以為這家夥是被燒焦了的,這麼一看就發現了不對,這層黑色的東西,不是為了攻擊他,而是在保護他。”吳淞虛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應山宏問道。
“你不是說過嗎?你大哥使用的是熔火華刀,你大嫂使用的是靈水流繡,而對方拿著一把散發死亡寒氣的利劍,並且以一敵三,現在被封印的家夥就在我麵前,由此我可以猜想,你所說的那位高手,實際上就是冥王秦無天,那把散發著比冰塊還要寒冷的寒氣的利劍,必定就是黃泉吟。”吳淞虛解釋道。
“冥王?!”應山宏吃了一驚:“怪不得當初我一下子就被打飛了……”
“既然對方是冥王,而你大哥已經戰死……那麼這位被封印的,一定就是十殿閻王之一了。”吳淞虛說道。
“大哥不僅為了保護大嫂,也保護了熔火華刀,可最終還是沒能敵得過冥王啊……唉,冥王秦無天,我忽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好無力。”應山宏的臉上從悲傷夾雜的憤怒轉變成了純粹的悲傷之意。
“唉,這不怪你,畢竟冥王秦無天是以一人之力對抗五帝九王的存在,按照你的描述,你大哥應該也算得上是一王的水準了,所以說,秦無天算是以一人之力對抗了五帝十王。”吳淞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