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說。”青竹眉頭擰得緊緊地,半響才舒展開來,看著司馬流星道:“小姐,你隻要讓她們覺得你對她們不會造成任何威脅,她們是不會閑著無事來對付你的。”
司馬流星聽到她這話,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石凳,神情意味不明,輕聲道:“那……如若是我去招惹她們呢?”
“小姐,這……”青竹和墨竹兩人同時出聲,“這是什麼意思?”
司馬流星站起身來,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她說完,起身往流星院院外走去。
既然決定了要做世上最尊貴的女人,擋她路者,自然得死!
司馬明月心儀獨孤離君,目前暫且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威脅,她暫且不動她。
可司馬朝陽……她心儀的好像也是那個位置呢!
自己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隻是為了護自己周全,司馬朝陽明明有人相護,為什麼還要搶那個位置?
僅僅是為了將司馬明月給踩在腳下嗎?
嗬嗬……
她可不信!
眼見司馬流星走出了流星院,墨竹給青竹使了個眼色,隨即立即追了上去。
墨竹一離開,青竹立即叫人守好了院子,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緊閉。
許久,那間房門都沒有再打開。
一個時辰後,七王府後院。
七王爺軒轅逸坐在輪椅之上,在他的身後立著形影不離的侍衛,在他身前不遠處的地上,則跪著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少女。
若是司馬流星在這兒,定然會認出跪在地上的少女就是處處為她鞍前馬後的青竹。
盡管現在的青竹身上的氣息與相府裏流星院中那個青竹身上的氣息截然不同,甚至麵貌也隻有七分相似。
但是以司馬流星的聰慧,隻要她在這兒,定然能夠認出來。
“你一進來就跪著做什麼?”軒轅逸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女,沉聲道:“本王將你派去她的身邊照顧她,你可別告訴本王她出事了。”
“沒有。”見軒轅逸臉色陰沉至極,跪在地上的少女立即解釋道:“流星小姐很好,按照王爺的吩咐,奴婢做了些手腳,現在相府裏朝陽小姐和明月小姐二人應該很快就要對上了,而流星小姐……”
少女說到這兒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才道:“隻要流星小姐不去插上一腳,定能獨善其身,成為最後的贏家。”
“你這話什麼意思?”軒轅逸是個聰明人,見她猶猶豫豫的說出這麼一段話,道:“青竹,你有話直說,不要隱瞞。你知道本王最討厭有事被人瞞著,你是本王為數不多信任的人,你可別讓本王失望。”
跪在地上的青竹一聽軒轅逸這話,咬牙道:“屬下不知王爺對流星小姐到底是何心思,但是屬下這兩日隱約察覺到了流星小姐的心思。”
“嗯?”軒轅逸眉目一挑,警告道:“青竹,本王可曾教過你,說話做事要有分寸?凡事要實事求是,講求證據?”
“屬下就知道王爺不會信。”青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落寞,很快她又道:“不過王爺也該知道,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