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聽到沐長安這話,差點沒氣笑,心道:“你要是能早點用藥,又怎麼會拖到現在?”
沐長安說完,將黑衣人們找來綁她和雪衣的繩子找到了,極其利落的將被她弄暈倒的黑衣人死死地綁了起來。
趁著兩個黑衣人在昏迷之中,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將兩人手腳的筋脈挑斷,兩個黑衣人直接被痛醒。
兩個黑衣人醒後,身上的痛楚漸漸被放大,忍不住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啊!”
“啊啊啊!”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老四痛得嗷嗷直叫,卻還不老實的詛咒著沐長安,“我告訴你,我會弄死你的,你會死的!你一定會死的!”
“不,你會生不如死的!你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我這麼善良,你竟然說我心腸歹毒?”
沐長安明明笑得像個心思單純的孩子,卻讓老四和老五心底的寒意不斷地升騰。
老四隱忍著身上的痛苦,看著沐長安手上拿著的明晃晃的匕首,嚇得不敢再大吼大叫。
剛剛他手和腳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甚至連移動都無法做到。
這一瞬間他明白過來,沐長安剛剛一定是挑斷了他的筋脈。
這個歹毒的女人!
他惡狠狠地看著沐長安,那眼神似乎要將她給千刀萬剮,可沐長安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她隻是把玩著手裏的匕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既然你說我心腸歹毒,那我怎麼能不坐實了你說的這句話呢!如果我不心腸歹毒一些,是不是對不起你對我的這高度讚揚的評價?”
她說完,在老四驚恐的目光注視之下,手中的匕首直接對準了他的第三條腿掉了下去。
“啊!啊!啊!”
頓時,慘叫聲衝天。
老四第三條腿的血濺到了一言不發的老五的身上,嚇得老五拚盡全身力氣夾緊了雙腿。
沐長安看到這一幕,笑了,她笑得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你不是說我心腸歹毒嗎?可這怎麼能算心腸歹毒呢?”沐長安冷聲道:“是你們自己來招惹我的,你們若是沒有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壓根兒都懶得看你們一眼,可你們自己送上來找虐找死,我又怎麼能不成全你們呢?”
沐長安見老四不斷地哀嚎,直接點了他的啞穴。
老四隻能默默地承受著痛苦,眼帶殺機的看著沐長安。
對於對她沒了威脅能力的人,她向來無視,直接慢悠悠的起身,將屋子裏僅存的唯一一張沒有被震碎的椅子搬了過來,優哉遊哉的坐下看戲。
她看著雪衣與老三打鬥,嗜血道:“那個長得比老鷹還醜的畜生,剛剛說了那麼多侮辱人的話,打爛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