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沐家的人都該死,你說朕能對她做什麼?”軒轅天絲毫不懼獨孤離君陰沉得想要殺人的臉色,一字一句掐滅他的希望,“你將她弄得失憶了正好,她什麼都不記得,等同於一個廢人,朕要弄死她,簡直輕而易舉!”
軒轅天越說,獨孤離君的臉色越沉,軒轅天卻像沒有看見一樣,繼續道:“況且,你還將她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南辰根本就很難找到她,別人也很難找到她。”
軒轅天說到此,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之色,“這麼好的下手時機,你覺得朕會放過?朕告訴你,這一次,她死定了!”
聽到軒轅天的話,在場幾人眼底都閃過震驚。
除了震驚之外,幾人各懷心思。
軒轅朗祈禱著沐長安能夠走個好運,不要出事。
軒轅逸微微蹙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軒轅決此刻隻想放聲大笑,嗬嗬,那個背叛了自己的賤人,終於死了,真是開心,真是開心啊,可這樣的想法剛冒出來沒有多久,他突然難過起來。
她怎麼可以死?怎麼可以死在別人的手中?
人可能都是犯賤的,自從沐長安冷臉對他,幾度向他下手要殺他後,他軒轅決此生便有兩個目標,一個是奪得皇位,另一個就是他要讓沐長安在他麵前求饒,然後折磨她,將她折磨致死。
可是現在他聽到了什麼?
父皇派人殺了她?
不!這怎麼可能?
她逃過了那麼多次的刺殺,她怎麼可能就這樣被人殺死?
父皇一定是騙人的,一定是的!
他堅信著,沐長安絕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死掉,她不會死!
獨孤離君手下的拳頭緊緊攥著,他怕忍不住直接衝上去殺了這個狗皇帝,他滿眼腥紅,冷聲問道:“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獨孤離君一句話,問出了在場所有人心中的心聲。
當然,除了軒轅逸。
軒轅逸這個人,冷清得不要命,隻有在提及司馬流星的時候,他的眼裏才會流露出別的神情,才會彰顯出在意。
“為什麼?”軒轅天冷冷道:“她的身份可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們以為朕隻是單純的爭對將軍府嗎?不,不是!”
軒轅朗幾人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朕也感念沐白衣為保護軒轅所作出的貢獻,可他的身份可不止軒轅的大將軍那麼簡單。”軒轅天說著,眼底流露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當年娶的女人可是陌安國的公主,朕怎麼可能將兵權交給陌安國的駙馬手上?”
軒轅朗和軒轅決震驚得瞪大了眼睛,軒轅逸和獨孤離君同樣震驚,但是他們二人卻沒有將震驚的神情表現出來。
“若是他生了反叛之心,帶著朕的兵權投奔了陌安國,朕不僅要成為全天下的笑話,整個軒轅甚至會陷入無盡的苦難之中!”軒轅天義正言辭的說道:“雖說他自己都不清楚當年娶的女人有此等身份,朕卻不得不防範於未然。軒轅祖祖輩輩打下來的江山,朕就算不能開疆拓土,也決不能讓它毀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