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退下去後,院子裏隻剩下幾個可靠的心腹,以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兩個小廝。
見古太傅一副要審理犯人的樣子,古鬱離十分有眼力勁兒的親自去屋子裏搬出來了兩張椅子,放到了古太傅和古夫人兩人身後,笑嘻嘻道:“父親坐,母親也坐!”
古太傅和古夫人見自家兒子這麼殷勤孝順,起先還十分感動,可見古鬱離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古夫人心裏一個咯噔,這小子又在打別的主意了!
古太傅沒有自家夫人觀察得那麼細致入微,但是也察覺到自家兒子今日殷勤得不對勁兒,以往雖然自家兒子也算孝順,可他這兒子的孝順一般隻在自家夫人身上,今日……竟然連帶著對自己都這麼‘和顏悅色’?
這不對勁兒!
很不對勁兒!
古鬱離見自家二老盯著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了兩聲,提醒道:“父親,母親,你們不是要審人麼?”
二老回過神來,齊齊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小廝,古夫人率先開口道:“你們二人也算是家生子,竟然做出如此背主之事,說吧,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兩個小廝聽到這話,對視了一眼,既害怕又不肯說話。
古夫人見此,周身氣勢都冷了幾個度,“不說是麼?你們以為你們不說,本夫人就不知道了麼?本夫人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本夫人知曉的一切,否則不僅僅是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本夫人通通以連帶之罪亂棍打死!”
“不,求夫人饒命!”聽到連帶之罪,兩個小廝連連磕頭,求饒道:“是小的們錯了,求夫人開恩,求夫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閉嘴!”古夫人聽到他們這話,十分不滿,“錯了?你們的回答既然是這樣,那就全部亂棍打死吧!”
古夫人說著,對旁邊的侍衛吩咐道:“你們去將他們二人的家人全部帶來,一並處死!”
“是,夫人!”
侍衛說完,就下去了。
這時,兩個小廝才徹底慌了。
剛剛他們根本就不信古夫人會處死人,因為在太傅府裏的這些年,府裏的主子從未處死過人,待府裏的下人也都極為和善,府裏的下人無論犯什麼錯,隻要他們求饒幾句,府裏的主子就會心軟。
這一次,他們依舊以為會這樣,可他們萬萬沒想到古夫人卻是動了真格。
麵對兩個小廝眼裏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古夫人冷冷一笑,“你們是覺得這太傅府裏的主子從不懲罰你們,所以好欺負是不是?”
“不……不是……小的不敢!”兩個小廝見直接心思都被拆穿,嚇得癱倒在地,口齒都不清楚起來,“夫人……夫人饒命啊……”
“本夫人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可是直到現在你們都還不肯如實招來,看來這指使你們的人是給了你們天大的好處!”古夫人突然起身,從一旁站著的侍衛哪裏取來一把刀,在兩個小廝麵前揮了揮,嚇得兩個小廝直接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