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夫人聽到這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明明可以不用受罪的,你這些話怕都是借口,你礙於顏麵不想在陛下哪裏開口罷了!”
“哪裏?哪裏會?”古太傅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自己的兒子,我能不疼嗎?”
“呸!我們從小就認識,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古夫人不屑道:“你向來愛麵子看重顏麵……”
“夫人!”古太傅見自家夫人誤會了自己,立即打斷她開始解釋道:“你還不知道我嗎?就算我要顏麵愛麵子,但是比起你們來,那都不算什麼,我之所以這麼算計,是為了讓陛下看到兒子的誠意,不然你以為陛下會有可能將安樂丫頭嫁給咱們兒子嗎?”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騙你做什麼?”古太傅解釋之後,見古夫人麵色緩和下來,他開開心心的將手探進了古夫人的衣服裏,“夫人,長夜漫漫,要不我們來做點開心有趣的事情?”
古夫人聽到這話,媚眼如絲的看著古太傅,甚至雙手都勾住了古太傅的脖子,嬌媚無比的說道:“好啊,夫君!”
古太傅聽到這話,興奮極了,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古夫人眼底閃過的那一抹狡黠之色。
古太傅見自家夫人今日這麼配合,心情十分好,情緒也高漲,可當他的手伸到古夫人身下的時候才發現事情不對。
古夫人狡黠的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夫君,你怎麼不動了?”
“夫人,你……你……”古太傅一張老臉通紅,他憋了許久,才咬牙切齒道:“夫人,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不故意的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古夫人繼續裝作無辜的模樣,看著古太傅,“今日念在夫君事事都為咱們兒子著想的份上,念兒可都使勁全身解數撩撥夫君了呢,怎的,夫君還不滿意?”
許念是古夫人的閨名,因為古太傅當年追許念追了好幾年,心心念念的做夢都叫著她的名字,日日夜夜的連做夢都希望她能夠成為他的夫人。
所以,古太傅在娶到許念之後,就再也沒有叫過她念兒,隻叫她夫人。
今日許念自稱念兒,倒是讓古太傅想起了許多陳年往事,一時間竟然連說狠話苛責古夫人都不忍心了。
他忍著身體某處極速膨脹卻沒法兒解決的痛苦,看著自家夫人紅唇嬌滴滴的一張一合,越看他就越發控製不住身體裏那股橫衝直撞想要出來的東西。
古夫人見他麵色通紅,還要強行忍著,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不地道了。
但是她可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整他的,於是故作誇張的哎呀了一聲,“夫君,我真不是故意的,一看到夫君豐朗神俊的模樣,念兒將自己來了葵水的事情都給忘了!”
“你確定你是真的忘了?”古太傅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他是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夫人,你最近可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古夫人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夫君,你在說什麼啊,念兒如此聽話,對你如此順從,你還說念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