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確定,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枯葉組織內亂之時,這世上已經有劉小河這個人了。”
這一次,我突然聽到權冰宏來這麼一句話,我還真沒有懵,隻是稍稍怔了一下,繼而逐漸反應過來——枯葉組織內亂之時,這世上就已經有劉小河這個人了?權冰宏這句話的意思應該是說,當年,雖然劉小河他在枯葉組織內亂中失去了記憶,但劉小河並沒有失憶?
想到這裏,緊接著我又忽然聯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姐,枯葉組織內亂發生在哪一年?”以前我對這些事情還不太在意,可現在我卻覺得我很有必要把這個問題給弄清楚,因為唯有把這個問題給弄清楚了,我才好順著時間關係以及每個人的年齡大小從而把很多事情都給想個清楚明白。
可這一次,權冰宏聽到我的問題後卻是直接搖頭道:“這個問題你還是去問別人吧,反正不管怎樣,我隻能告訴,枯葉組織內亂的時候我確實也已經在這個世界上了,但那到底是哪一年發生的事情,我還真的一點都不想去回憶。畢竟,很多回憶都充滿了痛苦和絕望,我想,你應該能夠聽得懂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當然能夠聽懂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問題是,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一年發生的枯葉組織內亂事件。
可接下來,我都還沒來得及再次開口提問,權冰宏便搶在前麵來了一句:“行了,該說的能說的我想我也已經和你說的差不多了,走吧,出去陪我逛街。”
“逛街?”我頓時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去逛街?
可權冰宏卻是微笑著點頭道:“走吧,帶你去逛逛這香港的花街。”
“花街?還有這種街麼?”
“有啊,古代有花樓,現代當然有花街了。”
聽到這話我不禁幽幽開口聲音弱弱地來了一句:“姐,你說的那是紅燈區吧?”
“紅燈區?那怎麼能叫紅燈區呢?李正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講究,就拿古代來說,窯子妓院青樓歌舞樓還有花樓,這些地方能一樣麼?”
我就納了悶了,這些地方難道不一樣嗎?
“哪……哪不一樣了?”我肯定隻能問權冰宏讓她告訴我答案了。
結果權冰宏神秘一笑過後開口就道:“李正,你中學上曆史課的時候是不是光顧著扯前麵女同學的內衣帶去了?
窯子是貧民區的歡樂窩,妓院是平民的夜夜洞房所,而青樓則是富家子弟的極樂淨土,還有歌舞樓是官家的銷金窟,最後一個花樓則是王孫貴族的休閑娛樂之地,這些東西你都不知道你敢說你讀過曆史?”
我有些懵,真的,曆史上的這些東西真有權冰宏所說的這麼講究麼?
窯子妓院青樓歌舞樓竟然還存在著這麼大的階級劃分?雖然我上學時候對曆史這種東西確實是不怎麼感興趣,但我還是覺得,曆史上的窯子青樓什麼的,應該沒有這麼講究才對……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古代的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權冰宏所說的那麼講究,但是在今天這個時代,紅燈區和那些高檔娛樂場所還真的是區別蠻大的。
這就好比,在紅燈區拉客的站街女跟在酒桌上陪酒的交際花之間的天壤之別一樣。
但不管怎麼說,在我的印象和認知當中,還真的沒有花街這種東西。
難道是我與國際脫軌所以變得思想落後了?
我還沒能將這個問題想明白,權冰宏伸手就拉著我出門了。
隻是,剛一出門,我們就碰上了正迎麵走來的柳姍姍。
“你們這是打算去哪啊?”柳姍姍隨口就衝我們來了一句。
權冰宏也是隨口就回了一句:“準備去找個地方玩點刺激。”
聽到這話,柳姍姍立馬就露出了一絲絲很是神秘而略顯古怪的微笑,繼而在微笑過後一邊將目光落到我身上一邊幽幽開口道:“找刺激?你們這都已經在酒店房間裏麵了,還找不到刺激?”
我當然能夠聽明白柳姍姍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可權冰宏根本都不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又是直接就不假思索地衝柳姍姍來了一句:“酒店裏的刺激已經找完了,所以想著去外麵找一下,姍姍要不要一起啊?”
柳姍姍沒有立刻開口回答權冰宏的話,卻是在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看了兩秒過後輕聲開口衝我說道:“小家夥,一天到晚被這小女王纏著要刺激,小心你的腎啊。”
聽到這話我立馬就忍不住了,不禁趕緊就開口回道:“珊姐你放心,我這腎好的很,別說隻有女王姐姐一個人,就是珊姐你也一起上,我這腎也不會有絲毫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