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耀之王者征程稷下前塵 稷下三賢(1 / 2)

東方,當今齊國屬地。原本是一片廢墟的舊王都,現如今已經被一幢幢閣樓取代。在這裏學風興盛,安逸祥和,仿佛與大陸上戰亂處於兩個世界。

這裏就是被人們所崇拜的三賢聖地——稷下學宮。學生們來自東大陸各地,甚至西域,北夷也常常送他們的後人來此學習高深的機關術與魔道。

人間界曆一百年七月,是封神之戰勝利的一百周年,同時也是稷下學宮的大日子——夫子出關,親自講學!

原本井然有序的課程安排仿佛被打亂了一般,夫子大部分時間是不在學宮講學的,學宮的主要師資是夫子的十大弟子,他們每人學習一項夫子最擅長的學問並設立科目,安排教學。同樣,機關術的教學也並非一人,也是由另一位聖賢——墨子的弟子來授課。至於稷下最難的科目逍遙學則是聖賢本人來教,但是目前學宮並沒有一個人在逍遙學這門考試及格過,據說老師每次都是閉著眼睛來上課的,說了一堆讓人聽不懂的理論就飄然而去,當然到現在學生們也不知道老師每次來騎得那條像魚非魚的怪物是什麼……隻有一句話經常掛在耳邊,也是老師每節課都說的一句:“蝴蝶是我,我就是蝴蝶。”魔性般的聲音雖然聽了無數次,但是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反感,反而覺得每次在聽逍遙學的課程時老師的聲音令人如沐春風。

正當稷下的師生們忙的不可開交之時,一個身著唐裝,背後背著一把寶劍的男子風塵仆仆的來到了稷下的門前。他看看那學宮裏的一座高聳入雲的摘星樓,再看看手裏的地圖,露出了一抹由衷的笑意。

輕輕的躍下馬,取來馬背上的葫蘆痛飲兩口,笑道:“我裴旻終於不辱使命,陛下,我到了稷下了。”言罷,向著稷下的城門走去。

“遠方的客人,可是要來稷下學宮?”當裴旻牽馬走到門前時,一位身著青衣的男子在城門口問到。

裴旻連忙行禮,拱手答到:“正是,不知閣下是哪位?”

青衣人麵帶微笑地說道:“大唐的使者果然禮數周全,在下子夏,奉恩師之命在此等待大唐的使者。我看裴兄衣著以及剛剛那番言語,便猜出裴兄來曆,還望裴兄不要見怪我這偷聽之舉。”

裴旻一笑,對青衣人子夏道:“哪裏哪裏,裴某既然大聲感慨,就沒有避人之意,若是天下間所有人無意間聽到的言語都是錯,那這世道哪裏還能論得君子二字?”

子夏點點頭,應聲道:“裴兄能為唐效力,實乃唐國百姓之大幸啊!裴兄,請隨在下入宮。”裴旻抱拳行禮,牽著馬隨子夏進入稷下學宮。

一路上子夏為裴旻講解學宮情形,以及關於魔道與機關術的教學方式,期間裴旻也是流露好多驚訝的表情,因為這稷下的教育機製遠勝於大唐,因此他也是心中歎服這稷下的造就人才的能力。若是應用於大唐,大唐豈能不興盛?

一路走著,當他們來到稷下的樂乎樓時,裴旻便是問到:“不知在下何時能見到夫子?”

子夏道:“裴兄來的很巧,明日就是夫子親自講學的大日子,屆時夫子會親自給大家講述封神之戰後王者大陸的發展曆程,以及我們稷下學員的責任,裴兄可於明日下午時分,來聖賢殿,我到時會恭候裴兄。”

裴旻點點頭,道:“如此,多謝子夏兄了。”

子夏回禮一番,便是緩步離去。

裴旻坐於窗前,望著那格外顯眼的摘星樓,又看了看自己的包裹,心中暗歎:“稷下聖賢如此淡然,怎能單獨助我大唐啊,陛下啊,三賢者顯然不會為名利所動,恐怕此次將是空行啊。”

緩緩拿出自己的寶劍,看著劍柄上那朵蓮花,他眼中展現出一絲絲傷感。

“清兒,若是你還在我身邊……該多好。”一聲苦歎盡數歸於沉默,被時光所吞噬,漸漸的,夜代替了晝,晝有更迭了夜,沒有太多的變化,隻是所有生命的步履又向前行了幾分。

第二日午後,裴旻應約來到聖賢殿,隻見這裏竟是人滿為患,所有的學員都跪坐在大殿的地上。裴旻大致估計了一下,此處約有三百多人。此時他已經不再驚訝了,因為稷下讓他習慣了驚訝與歎服。

“裴兄,我在這裏,快,夫子聽說大唐來客,特意安排了你的座位。”子夏依舊是一身青衣,在大殿的門口迎接著裴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