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麼?嗬嗬,搞機關術的果然靠不住。”東皇太一反感明媚的陽光,他看著公輸班駕駛魯班一號倉皇出逃,心中很是不屑。
“大哥,禮魂的傷勢依舊沒有好轉,體內還有裴旻留下的劍氣。”雲中君看著手中的一團黑氣道。
東皇太一看著雲中君手裏的黑氣,也是沒有任何辦法,隻得道:“禮魂的功法和魔道與常人不同,能身化霧氣隱匿在無形之中,可是他的身體極其脆弱,接了夫子一掌和裴旻一劍沒有立即犧牲我已經覺得萬幸了,所以,我們必須拿到魔血。”
“大哥快看!,那是什麼?”山鬼指著天空,開口問道。
東皇太一放眼望去,冷笑一聲,道:“那是裴旻!他應該是受了重傷,真是好巧,我們這就殺了他們。”東皇太一袍袖一揮便衝向曾參。剩下的幾人甚是了解東皇太一,一般他果斷出擊,那就是話不多說直接殺人,不留活口的毀滅。
“裴兄,裴兄,你醒醒啊。”曾參在稷下的一個池塘邊上,叫了叫裴旻。裴旻依舊是雙目緊閉,沒有任何反應。
“不用叫了,他就算醒來,也是死。”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來。曾參抬頭看去,隻見十個黑衣人帶著麵具,緩緩走來。
“陰陽九歌。”曾參雖然不怕死,但是裴旻不能死,他受夫子影響不想做任何虧心事,所以,他立即起身,聚集全身內力準備一戰。
“不自量力!”東皇太一親自出手,一道黑煙極速飛來,曾參未及反抗,便是被一擊打退一丈之遠。他倒在地上,扶著胸口,隻覺得胸口向著火了一般,他的一口血吐在了身前,登時戰力全無。
“東皇太一,你要找麻煩衝我稷下來,不要牽扯他人。”曾參用盡氣力喊到。
“哼!裴旻乃是衝霄劍聖,怎麼會是‘他人’呢?”東皇太一也不理會曾參,直接揮掌打向裴旻。
曾參無奈的閉上眼睛,心中道:“裴兄,是我稷下無能,是我稷下無能啊……”
“碰!”
一聲悶響,裴旻立即睜開眼睛去看,隻見一個巨大的盾牌被拍成了碎片,而裴旻卻安然無事。
“誰?”東皇太一的手臂一陣發麻,他看著麵前碎裂的盾牌,警惕的看著周圍。那盾牌隻是普通質地,不可能接下自己全力一擊。
“哼!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和我來試試?”一個壯漢出現在東皇太一等人麵前。這壯漢身材中等,但是強健的肌肉卻將他整個包圍,整個人因健壯的肌肉,全身像球一般,站在曾參與裴旻的身前。
“你到底是什麼人?”東皇太一問道。
“我……哈哈,憑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還不配問我!”一聲大吼,震得在場之人都心中一顫。
“曾師兄,你沒事吧?”一個灰衣的中年人從曾參的身後出現,關心的問道。
“魏越?是你?”曾參看你來人驚訝道。
“曾師兄,是我,我去了趙國,請來了廉頗將軍,還有趙國的一部分兵馬。”魏越一揮手,身後一大批士兵出現在他們身後。
“仗著人多嗎?”東皇太一陰冷的說道。
“你們不也是一樣嗎?十個人打兩個。”廉頗看著東皇太一冷冷地說。
“嗷吼!”
“鏘鏘!”
正在兩方對質之時,天空中傳來兩聲吼叫。不同於其他飛禽走獸的叫聲,這兩聲吼叫給人強烈的震撼,一股從心裏要膜拜的衝動出現在所有人的心裏。
遠處的天空中,一個紅色的巴掌大的血紅色珠子出現在空中,而本來被一片風暴籠罩的摘星樓也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