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葉盼雨一向深藏不露。”柏杉一開口,眾人就發笑,隻除了任曉東。葉盼雨很想對柏杉喊停,又怕此地無銀三百兩。他這無疑是讓任曉東生氣。她可不想把自己的思想擺在和任曉東一樣的高度。她不需要通過這樣幼稚的行徑來試探他。
任曉東冷哼一聲,那眼神看得葉盼雨一個憤怒和委屈。任曉東上一次這樣的態度是他發現自己背著他偷偷抽煙的時候,不打也不罵,就是用那種對你失望的眼睛看著你,讓你覺得自己是做了多對不起他對不起自己的事。
可這一次,葉盼雨是有底氣的,她覺得任曉東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一來一往的對視標誌著兩人的戰爭不是簡單的冷戰,而是已經深深地在他們之間劃開了一個口,楚河漢界,涇渭分明。誰都不願意跳下去遊到對岸說,親愛的,是我的錯。
葉盼雨對於花潔走進任曉東的房間回敬一個無聲的冷笑。林奇濤還沒事添亂地離開讓兩人共處一室和葉盼雨一起。
林奇濤說,“我家的大雄怎麼了?又被誰欺負了?小杉還是胖虎?!”
葉盼雨心情了了,表示沒空和你磨嘰。“我不是大雄,你也不是叮當,拿不出超級手套讓她胖揍任曉東。”
“葉盼雨同學,你是在吃醋嗎?”林奇濤對於葉盼雨和任曉東不自覺的幼稚行徑表示遺憾和痛心。葉盼雨沒有他想象的天真善良,他懷疑曾經那個在他麵前單純的葉盼雨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她最真的一麵到底是給了誰?那個互相吃醋的任曉東?他覺得自己攪進這個局將會是個不明智的選擇,也許他該明哲保身。
葉盼雨扔給林奇濤一個你很無聊的表情。
“可是那味兒已經熏到我了。”葉盼雨怎麼越來越多看到林奇濤那裝可愛扮委屈的樣。
“熏醋可以殺菌消毒,預防感冒,不錯啊。”
“那葉盼雨呢?葉盼雨是醋精。”林奇濤其實也是個思維邏輯不正常的人。
“我吃毛毛醋啊!你才醋精!你白醋!陳醋!熏醋!米醋!”
“我是熏醋,葉盼雨是醋精,任曉東是陳醋。”她葉盼雨以前怎麼沒發現林奇濤那異於常人的思維。特別是在你給他白眼,他還會笑得更得意以後。
“小杉高大英俊,陽光直爽,又是個運動健將。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大雄喜歡過的人,胖虎表示壓力很大,不自覺地吃醋了。”聽林奇濤的分析,也得是思維異常的人才可以迅速理解的,比如葉盼雨。換了不知情的人,這是哪跟哪兒。大雄視小杉為搶走靜香的競爭對手,而到了這邊小杉變成了大雄的前男友,混亂啊混亂。簡直亂七八糟。
林奇濤一邊分析一邊觀察葉盼雨的表情。他想任曉東這陳醋喝得一個帶勁兒。曾幾何時,他林奇濤有沒有讓這兩人吃過醋呢。
吃醋這種事真的是不自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