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首和千機在外麵等著,內心一陣忐忑:“百首,主子不會責罰王妃吧?”
百首抿了抿嘴:“不知。”
就是這句理所當然的話讓千機越發的憂慮了,依照主子的脾氣雖然有可能對王妃容情,但是這次畢竟王妃還要護著他們,
“我去看看。”千機抬腳要走,卻被百首一把拉住:“別去了,出來了。”
千機抬眼一看,林千悅後麵跟著鍾景淵,兩人麵色如常的已經走了出來,
“主子,你沒有……”
千機有些擔心,林千悅一臉不明所以:“怎麼了?”
“王妃,主子沒有責罰你吧?”百首難得的說了自以為多餘的一句話,
林千悅搖了搖頭,責罰?為什麼要責罰?
“他們說你責罰我。”林千悅歪了歪頭,有些哭笑不得,
鍾景淵眼神波瀾不驚的望著千機和百首兩人:“責罰?”
千機和百首立刻半跪在地,淡淡的壓迫遍布空間,
林千悅愣著臉:“你們幹什麼?他倆又犯什麼錯了嗎?”
鍾景淵思忖了一番:“罷了,看在王妃的份兒就饒了你們這一次。”
“多謝主子,多謝王妃。”
鍾景淵揉了揉林千悅的腦袋,負手遠去,
林千悅無奈的攤了攤手,這怎麼稀裏糊塗的還做了個好人啊,
皇宮。
鍾皇聽著黑冥下麵的回報,細長的眸子中折射出光芒:“你說你贏了他們?”
黑冥一時間沒有答話,鍾皇這樣的情緒讓他有些心慌,難道這樣的消息對他來說不算是好消息嗎?
鍾景馭淡淡的看著他:“誰讓你去挑戰百首他們的?”
黑冥心一顫,剛才他猜的竟然是真的,隻是……鍾皇為何要生氣?
“我,我隻是……”
鍾景馭皺了皺眉頭:“自己去領罰吧。”
黑冥猶豫了一下沒有挪動腳步,後麵猛然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領什麼罰?他做錯了嗎?”木婉兒帶著一隊人過來,阻止了黑冥的離開,黑冥退到了一邊,
鍾景馭不悅的叫了一聲:“母後,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木婉兒瞥了黑冥一眼,他立即低下了頭:“太後,這件事我沒有經過主子的命令,是我做錯了。”
“你做錯了什麼,不過就是一場小小的比試,不用請示完全可以。”木婉兒抿了一口茶,理所當然的說道,
鍾景馭眉頭更是緊縮:“母後,”
“怎麼,鍾皇是覺得我做錯了?”
木婉兒直視著鍾景馭,雙方大有膠著的趨勢,黑冥在一邊靜靜地低著頭,這樣的氛圍他更是不敢吭聲了,
“你見到落霞了嗎?他在裏麵怎麼樣?”
木婉兒見鍾景馭遲遲沒有答話,便自動的轉換了個話題,黑冥連忙拱了拱手,
“太後,落霞公主很好,那場比試中還表現的很是出彩。”
就算他在訓練營裏麵再是老大,到了這裏也隻能把頭縮著,這兩個可是不能得罪的人,
木婉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行了,這裏沒你的事兒了,下去吧。”
黑冥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處罰……”
鍾景馭臉色越發冰冷,木婉兒自顧自的說道:“我特赦你可以不用領罰。”
鍾景馭忽的握緊了扶手,黑冥頂著壓力假裝沒看見:“對了,我還注意到百首找了一個人,他稱那個人為軍師,竟然可以自如地操控血傀。”
木婉兒來了興趣,鍾景馭眼神一凝:“操縱血傀?”他自然知道血傀雖然沒有攻擊性,但是從操控血傀這種沒有意識的人還真是少見,不如……
鍾景馭有這個心思,不料已經有一個人率先開口:“把他帶過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