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損友喝醉酒曾問過我:人生到底是什麼?平平凡凡的來,過著平平凡凡的生活,然後時間到了,又平平凡凡的走。日複一日的走著同樣的路,沒有半點不一樣的地方,生活到底是為什麼而生、為什麼而活?
我知道,向我問出這樣問題的人,都是了解我以及我那在現代人看來不可置信的身份的人。
而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以四十五度的角度滿臉滄桑的仰望著天空,穩穩的裝了一個好逼之後才故作深沉的拍拍他的肩膀,順手把吃完街邊燒烤後手上沾染的油汙抹抹幹淨,語重心長的長歎一聲:為生而生、為活而活,也許你所羨慕的,正是別人拚命想要舍去的。
……
前言。
這是一個幹淨的世界,至少在表麵上看是這樣的。藍藍的天空、湛清的河流、新鮮的空氣,以及霓虹燈下車水馬龍的繁華。
是的,你沒有聽錯,至少對現在被人掐著脖子、眼看就要窒息而亡的我來說,哪怕是霧霾,隻要能夠呼吸到空氣,都是幸福的。
我甚至已經無法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因為已經麻木了。就連近在眼前僅僅隻有幾公分的那張舌頭都快要夠著我褲襠的惡心臉,都仿佛變成了絕世容顏,就像一個天使一般在輕輕的呼喚我“孩子,來吧,快來吧”
我尿了,真的,被嚇尿了。
我沒有感覺到羞恥臉紅,也沒有在意我的尿有沒有沾在那隻女鬼的舌頭上。
我隻是有些不甘心,也有些後悔。深更半夜大好少年不躲在宿舍被窩裏玩鳥,偏偏跑這來玩命。要是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可,唉,一言難盡。
我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眼前的這隻吊死鬼單手提起,脖子猶如被千斤巨力四麵擠壓一般。但我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眼前一黑,四下揮舞的雙手也消耗了最後一絲力氣緩緩垂下。
要死了嗎……?我心裏閃過這個念頭,或許真的要死了吧。
但就在我的手指觸碰到大腿的時候,我突然間看到了希望。因為我摸到了一團紙,那是一張符,一張驅鬼符,我身上最後的裝備。
本以為符紙都已用完,沒想到還有一張被慌亂之中伸手抓符時杵成一團墊在底下。
既然看到希望,傻子才會白白放過。於是我艱難的將手伸進褲兜,一把把最後一張驅鬼符拽了出來。
可接下來我無語了,脖子被狠狠掐住,咒語根本念不出來。
心裏默念可不行啊,以我現在半吊子的道行,念不出咒語這跟一團手紙沒什麼區別,除了比較咯屁股之外。
這可咋辦,既然讓我在沙漠裏看見了水,為何還要讓我死在水潭邊?賊老天啊,我cao你姥姥。
心中萬般呐喊,可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不是我埋藏的深,而是一張漲紅了的豬肝臉實在做不出什麼表情來。
殺千刀的女鬼沒看到我拿符的小動作,因為這種情況下的動作確實是挺小的。
他大爺的,我倒是想牛逼哄哄的左手拿符、右手拿桃木劍追著這小娘們兒屁股圍著操場來他個左三圈右三圈,完事兒了再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可是眼下劇情不允許啊,如果生活是一部電視劇,此時此刻的我真想把導演揪出來放在這小娘們兒的另一隻手上。
想想昨天的我還一邊想象把這小娘們兒如何打得落花流水一邊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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