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英語的自習課。英語老師叫潘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做過的頭發泛著微黃的顏色,發尖的部分有些微卷。皮膚很白,應該是化了淡妝的結果。鼻梁上戴著一副小巧的眼鏡,漂亮又不失文雅。聽說是從外地剛調來我們學習的老師,剛畢業沒兩年。
而且潘玉老師的脾氣很好,平時臉上基本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也沒有很嚴厲的指責過我們,輕聲細語的,讓人聽著很舒服。
至於潘老師今晚的著裝我不想多做介紹,因為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什麼衣服應該叫什麼名字。
說真的,除了牛仔褲、運動鞋以外,其他的我都統稱為衣裳。
但是高跟鞋我還是認識的,因為今晚的潘玉老師就是踩著一雙高跟鞋走進的教室。
隻見潘玉老師走進來以後就把手裏的試卷放在了講桌上,然後自顧自的在那兒數,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過我們。
然後數的差不多了,又把試卷分成了四份,分別遞給第一排的同學,人手一份,依次往下傳。
看著手裏的試卷,我微微笑了笑,心道:兄弟啊,咱倆素不相識,但是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今晚的課輕鬆了。
果不其然,發完試卷以後潘玉老師就說身體有點不舒服,今晚我們就做做試卷,然後微笑了一下就走出了教室。
而在潘玉老師的眉目間,我確實看到了濃濃的疲倦之色。
本來按照正常的劇情走向,此時此刻我在潘老師的眉目間看到的應該是淡淡的黑氣才對。然後再由本人,也是身為這部小說的男主人公、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如此一來,蘿莉禦姐、左擁右抱的生活可就實現一半了。
但是現實生活中我隻想說一句:啊呸,這不是扯淡嘛。
其一,要是生活中到處都是鬼,你們還敢晚上一個人出門?可拉倒吧。
其二,從潛意識裏來說,我個人還是很崇尚一夫一妻製的。而且就算是曾經yy過左擁右抱的生活,也隻想過兩邊都是蘿莉,至於禦姐?我他大爺的怕禦不住。
其三,昨晚我撒了一泡尿,我自己什麼德性在那泡尿裏看的清楚得很,所以還是想想就算了。
同桌的宋貂從下午把衣服還給我到現在沒有和我說過話,而我也沒有主動的和她說什麼。因為十七歲的我還是很單純的一個人。
當然了,單純隻是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如果想要表達的直白一點的話,那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確實,我把衣服借給她,她洗幹淨了再還給我,這實在是沒什麼值得多想的。要是洗都不洗一下直接還給我,那豈不是顯得很沒素質、很沒教養?
我轉過頭看向了我的左手邊,那個新來的同學。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也偏頭看了過來,然後像那晚一樣微微的笑了笑。
我的呼吸忽然一緊,心跳也不爭氣的開始加速,臉色一下子就變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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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急忙轉過頭偷偷的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又看過去,隻是看著她安安靜靜的側臉,又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 明天吧,明天再說”
我心裏暗暗的找了一個算是理由的理由安慰著自己。唉,人啊。
“是不是想和人家搭訕,又有點害羞啊?”
“啊,什麼?”
宋貂這冷不丁的一句嚇了我一跳,我看向她,發現她正在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戲謔的看著我。
“要不要我告訴你她叫什麼名字?”
“好啊···嗯,什麼名字,哪個她?”
隻見宋貂往我這邊看了看,我知道她說的是新來的這位,我一直想要問名字的同學。但宋貂應該是知道我是故意胡扯的,她完全沒必要重複啊,還有,她那一臉的戲謔是什麼意思?
我忽然感覺有一道目光在看著我,我緩緩的偏過頭,發現那位新來的同學正用她那標準的微笑看著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算是回應。這時我才發現,我和宋貂剛才的對話雖然不是特別大聲,但周圍的人聽到完全是綽綽有餘的。
唉,失誤啊失誤。於是我隻好厚著臉皮問出了那個我一直想問的問題。
而她也沒有表現出厭惡或者不耐煩的樣子,依然是那一臉令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