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高深莫測的大爺(1 / 3)

出生在這樣的一個地理環境,回家對我來說就像是一條長征路。

晚上十一點半,我還獨自一人打著手電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跋涉,我終於走完了大路,踏上了回家的捷徑,雖然是深山老林,路也崎嶇不平很是難走,但是走過那麼多年,對我來說倒是沒有什麼。

或許有人不信,說為什麼不打車什麼的。這麼跟你們說吧:我們學校打車去我家的話要換三次車,第一次是縣裏到鎮上的麵包車,五塊一個人。然後是鎮上到村上的摩托車,還是五塊一個人。

第三次是村上到我們村民小組的11路,不要錢。

而我呢,很幸運的坐上了從縣裏到鎮裏的麵包車。然後接下來就厲害了,五塊錢直接省了下來,跨級坐上了11路。

因為這麼晚的時間,摩托車是不可能有的了,我們村上跑摩托的就那麼一兩個。這個時間段要是還出來跑車,那就是有病。

從村上到我家走捷徑的話需要穿過兩座山,大路並不是沒有,相對於我此時走的這條一腳踏下去連膝蓋都看不見,而且需要兩隻腳交替往前走、僅僅二十公分左右寬的路來說。從村上到我家那條需要跨過三條溝,而且滿是急彎陡坡、隻能容得下一輛小型拖拉機的路來說真的是大路無疑。

隻是走那條路需要多增加一倍的路程,所以作為一個腦子沒有任何問題的我,每次都是果斷的走向此時腳下這條路。

走了半小時左右的山路,我終於到了最後一座山的山頂,我家正是修建在這座山的山腳下,如果是白天的話,我站在這兒就可以看見我家的房子了。

山頂上長滿了鬆樹,風一吹,那種鬆樹獨有的聲音便會響起。怎麼說呢?很綿長的一陣嗚嗚嗚的聲音,就特麼像鬼哭狼嚎似的。

他大爺的,要說這人啊就是尿性。此時的我腦海中不自覺的又浮現出教學樓背後小樹林裏那小娘皮來了。然後就是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樹林裏麵還有幾座野墳呢,雖然我很不願意去想這些,但偏偏就是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雖然我也知道那幾座野墳頭的主人都不知道去世多少年了,我就算現在衝過去把它們都給刨了,它們也不可能從墳裏爬出來把我怎麼樣。

但我就是感覺全身發毛,於是步子也深一腳淺一腳的邁的更大了。

說起來我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在這之前的時候,我走在這條路上是絕不會有這種感覺的。甚至可以說跟現在相比,之前的我完全就拽的像個二五八萬似的。

別說像現在這樣了,那簡直就是大爺啊,完全一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活人可以過,死人必須脫層皮才能過的狀態。

當然了,這些都是現在的我才能有的心裏活動,當時的我可沒功夫想那麼多,我當時心裏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到家、快點到家。

但就像之前說過的:時間是個操蛋的玩意兒,當你感覺痛苦的時候,它總是一步三回頭的看你笑話。不知怎麼的,我不管怎麼走,這條路都好像沒有盡頭似的。

我忽然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拿著手電往四周一掃,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嚇了我一大跳。

隻見周圍的景象沒有絲毫的變化,你大爺,敢情我一直在原地打轉呢?

我有些不敢相信,於是又往前快步的走了起來,同時觀察著四周。

隻見我走一步,周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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