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一落,似乎是為了驗證我說的話一般。巷子裏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歌聲,歌詞我沒能聽明白,但調子聽著像是電視裏唱戲的那樣。咿咿呀呀的好像嘴裏含著根雪糕一般。
聲音由遠及近,又像是在四麵八方響起的一樣。空靈……啊呸,這裏不能用空靈悠遠來形容了。反而聽著鬼氣森森的,饒是我已經經曆過幾次見鬼事件。都覺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髒怦怦怦的跳個不停。
說起來也真是不好解釋,我的話音一落它就整了這麼一出。這像是電視劇一般提前排練好的配合把我都弄的一愣了。心想,操蛋的老天,該你配合的時候你假裝看不見,不該你配合的時候你倒是屁顛兒屁顛兒的配合的很勤快。
這聲音響起之後,饒是老蔡再怎麼是個日龍包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隻是他這個輔助似乎完全沒有一點輔助的覺悟。隻見他怪叫一聲,迅速的躲在我的身後抓著我的衣服瑟瑟發抖。
這時,前麵灰蒙蒙的煞氣裏麵突然走出了一個人。不對,應該說是個鬼。
一身大紅色的戲服,頭上戴著花裏胡哨的戲冠。我不知道他的這一身叫什麼名字,所以隻能這樣子表達了。雖然對於寫故事來說我這一點很不專業。可是正如我不會去了解女人的罩杯該怎麼分門別類一樣,這些東西和我都沒什麼關係。
試想,要是我看見啥都能像百度似的了解的一清二楚的話,那我就不是陰陽先生了,而是百科全書才對。
所以說實話,別說女人的罩杯該怎麼區分數字和abcd我不清楚,就連她們穿的那些花裏胡哨的衣服我都不能準確的區分開來。就如前麵提到的,我隻認識衣服,褲子,裙子,高跟鞋。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概而論,通稱為:衣裳。
扯遠了。話說那廝從鬼氣裏麵走出來之後,將手裏拿著的青龍偃月刀猛地往地上一震,伸手撫了一把下巴掛著的假胡須。然後往我和老蔡的方向一指,用古怪的腔調半說半唱的道:“呔……,前麵的小賊,你可知罪……?”
我一愣,這他大爺的原來生前是個唱戲的啊。還別說,看起來威嚴十足,還真像點樣子。特別是他那一嗓子好像還帶著鬼氣似的,撲麵而來居然還真讓我有種覺得自己罪無可恕的感覺。
但是我瞬間就醒悟過來了,顯然就他目前的道行,也就比陰魂強上那麼一點。所以還不能影響到目前的我。
於是我樂了,居然遇到了這麼一個奇葩。明明我身為陰陽先生才是審判的一方,這玩意兒一來就把我變成被審判的那個了。
我習慣性的掏出符紙,遺憾的是剛畫好的五雷符沒帶出來,要不然我不介意用這倒黴蛋試試我目前最大殺器的威力。
之前遇到紅袍女鬼的時候把我打擊的可夠嗆,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來找一找信心呢。
不過也沒關係了,看著手裏的驅鬼符。我心想,現在的老子空手也能捶死你丫的。
那老逼不知道我此時心裏在想這些,隻是看我眼睛嘰裏咕嚕的一陣亂轉,覺得我無視了他,於是怒了。
由於他的臉上畫著油彩,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見他牛眼一蹬,怒道:“好你個小賊,居然敢這般戲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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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來今日必須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了。”
然後提著大刀就向我衝了過來。
我一看,嗬嗬,還真是井裏的蛤蟆不知道天有多大。也好,既然試不成五雷符,那就拿你試試乾坤體術吧。
自從那天我爺爺跟我說了乾坤體術的牛逼之處以後,我得空的時候都會練練。由於場地局限在學校裏的原因,所以我在宿舍練習的時候都沒避開猥瑣他們幾個。他們不知道我練的是什麼,隻看我的招式平淡無奇。於是覺得我可能是那天被小混混打的住院以後學習的防身術。
我當然不會去跟他們解釋,因為跟一群凡人我解釋不通。
話說我一個箭步就向對麵的老逼迎了上去,卻沒有注意到老蔡還在我身後死死抓著我的衣服。於是他就悲劇了,我這動作一出,老蔡就摔了個狗啃泥。
但我顧不上他了,因為此時那老逼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手裏的大刀對著我的小蠻腰就是一個橫劈。好家夥,這一刀虎虎生風,淩冽無比。要是躲閃不及,就這一刀就能要了我的命。
於是我一股真火也躥了起來。乾坤體術瞬間施展,腳步一頓,腰杆往後一弓。
堪堪避開這一刀之後,我又一個側身閃到一旁,緊接著欺身而上。
我知道,眼前的這老逼和一般的陰魂甚至是厲鬼都不一樣。如果我用五雷符那種遠程攻擊手段的話,他無疑是一個弱逼。可是如果論肉搏的話,這老逼可就強多了。
特別是他手裏還有武器,而且手上似乎也有些功夫底子。所以我不得不小心應對。要是再來一個裝逼不成反被操的話,我這臉可就丟大了。更嚴重的是如果命也隨著臉一起丟了的話就更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