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聽完我肯定的回答以後沉默了,半響才問我:“小麗,真的隻有三成的把握嗎?”
我點頭,他又說道:“可是我怎麼能讓你冒那麼大的險?我……。”
我打斷老蔡的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笑了笑。
我和老蔡之間其實根本不需要說的太多,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意。於是老蔡看著我,沒有說接下來的那些話。隻是笑著抱向我,道:“謝謝……。”
我急忙閃開,同時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說:“滾一邊兒去,惡心不惡心?”
老蔡嘿嘿笑著又跑回來,沒有說那些矯情的話了。隻是問我說:“我想幫忙,小麗。你就說我這一身肥肉哪裏還有用,盡管拿去吧。”
我習慣性的伸手拍向他的腦袋,老蔡趕緊躲開。當然了,主要是我沒有真動手的意思,要不然他還真不一定能躲開呢。
不過老蔡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他能幫忙的地方了。於是我對他說:“要真想幫忙的話,就用你的布衣神算測算一下我成功的機率有多大吧。”
老蔡麻溜兒的點頭,然後迅速從我家找出他需要用到的東西。計算器那玩意兒我家沒有,於是老蔡和我說了一聲等他幾分鍾。然後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老蔡就拿著個計算器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於是我和老蔡進了屋。
關上門以後老蔡就坐在桌子旁邊開始測算起來。
可能是因為和老蔡說了這麼多心裏話的緣故,此時的我也沒有之前那種緊張的心情了。
我突然想起周六晚上我畫符時老蔡看耍猴一樣的表情。於是我找了一些瓜子花生,就坐在老蔡的麵前。心裏嘿嘿直笑,小樣兒,報應來了吧?
然後翹著二郎腿津津有味的看起老蔡的動作來。
還真別說,我三清符咒不管是畫符還是施展起來雖然都挺帥的,可是我自己卻沒辦法欣賞。老蔡不一樣啊,他這測算的手段還真挺有看頭。
雖然已經見識過一次了,可那次燈關和環境條件都不太好。這次不一樣,燈亮空間大。老蔡施展起來大開大合,我看的也十分過癮。要不是怕打擾到他的話,真想拍桌子打椅子給他來一聲“好……”。
也不知道老蔡是怎麼做到的,居然一隻手按著計算器,另一隻手還能在筆記本上麵寫寫畫畫。最牛逼的莫過於,老蔡這樣做的整個過程都是閉著眼睛的。
我邊磕著瓜子邊欣賞老蔡的“表演”,心裏正想著等會兒老蔡結束的時候要不要掏出倆鋼鏰兒扔他臉上時候卻發現了不對勁。
隻見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筆記本被老蔡翻了一篇又一篇。他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額頭上的汗珠不要命的往外滲。汗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凝結成水珠,又順著他的臉滑落到胸口。到最後,他的頭上就像是拍電視劇似的冒出絲絲白煙。
在安靜的環境下,我甚至能聽到老蔡上下牙由於咬合太過用力發出的吱吱聲。
壞了,肯定是哪裏出問題了。
我急的一下子站起來,圍著老蔡轉了一圈。可是我又不懂老蔡這是什麼情況。想開口叫他又怕他現在處在什麼緊急關頭,一打擾又給他整走火入魔了。
這可怎麼辦?我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這時候,老蔡手上的動作一頓。就像是瞬間脫力一般,一下子就從凳子上麵摔了下來。
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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