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說:人永遠要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認知,不管身處在什麼樣的環境裏,都不能迷失了自己,正如仙鶴立於雞群而不驕,微塵居於泥濘而不餒。不管什麼樣的處境下,都能微風不燥,陽光正好。
老子有沒有說過這句話?答案當然是有的,隻是此老子非彼老子罷了。
根據史料的不完全記載,這是老子走過半生之後總結出來的經驗,珍貴無比,非常人可與共享之。
既是珍貴無比的經驗,那便不用去深究它的出處了,單說說這句話所蘊含的道理。反正不管別人如何看待,我是十分認同的。
唯一可惜的是現在的老子並沒有走出半生,自然而然也還沒有那麼高的境界。所以當我坐在老張他們的教官休息室裏,隔著窗戶居高臨下的看著操場上鬧做一團的大一妹子時,心裏居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憤憤不平。
雖然這是大城市,人才十分的多,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快就一代新人換舊人吧!!!!
是的,我這才前腳剛走,以為瀟灑的背影將要伴隨著一代武學神話在這青春校園裏遠遠流傳的時候。卻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幾隻猴子居然在妹子們麵前表演起了街舞。
一時間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山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好吧,措辭雖然是誇張了一點,但闡述的的確是事實。說真的,這一瞬間我是懵的。三樓,僅僅隻是三層樓,五十幾個台階的距離,從我走上來好像也就隻花了最多十來分鍾的樣子吧,居然就像是變了天一般。
用那段時間比較流行的一句話稍加改變一點來形容就是:“有些人,明明上一刻還在為我歡呼鼓掌,僅僅一個轉身之後,卻成為了別人的鐵杆兒粉絲……。”
我忽然有些同情之前那些看著我露出不善麵容的男同胞們了,真的。
同時我也十分的肯定了我之前的想法:世上安得裝逼犯?見一個,打一個。對,我當時肯定就是這麼想的,他大爺的……!
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忽然想到:這就是人啊,見不得別人在自己的麵前得瑟,但自己有能力的話誰特麼敢管老子裝逼?好吧,大家都這屌樣,就別裝什麼聖人了。
隻是我挺想不明白的,那手腳像是得了小兒麻痹一樣左抖一下右抖一下的動作就那麼吸引小妹妹嗎?而且那三個猴子染的啥頭發啊!一個紅,一個黃,還有一個紫色的。看著都特麼難受,你說要是染個紅黃藍多好?再不濟紅黃綠也不錯啊。一個三原色,一個紅綠燈。這紅黃紫是出自哪裏的典故?
可這仨兒猴子偏偏還受歡迎的緊,打眼一瞧,完全有完虐我的兆頭。
……。
……。
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煩憂。
當我走出半生之後,我曾把此時的心情分享給了我的一個朋友聽。當然了,是男性朋友,至於原因嗎?大家細想一下便明了啦!
我朋友聽我說完之後用一種十分驚訝的眼神看著我,故作不可思議的調笑我說:楚離,沒看出來你的悶騷都到達這種程度了……!
我也笑了笑,隻是和他的調笑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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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呈現出來的是苦笑罷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我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去反駁他調笑我的這句話,因為仔細想想,好像他說的是事實啊!
我的這個朋友說起來大家也都知道他是誰的,不是老蔡,但是也在前文就曾提過他。就是那個偶然相遇又突然消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神秘感的吳廣吳不爭,不爭兄。
有時候想想命運真是奇特,我和他居然會成為無話不說的朋友,我和他的關係和我跟老蔡之間不同。我和他之間更像是一種君子之交,話不多,交集也很少,但很多時候我們都知道彼此心裏的想法。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可能是因為我們兩人太像了的緣故吧……。
是啊,或許是我們兩個的性格確實有太多相似的地方。於是我看著他,忽然笑著問道:“這麼說你也是一個十分悶騷的人了?”
他突然愣了愣,然後尷尬的拍拍我的肩膀,道:“哎,誰都有年輕的時候嘛,正常的,正常的……。”
關於不爭兄的事情先暫且不提,咱們說回正題。
真相究竟是不是真如不爭兄所說的那般:誰都有年輕的時候先暫且不說。
我二十歲的年紀說起來確實還沒有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程度,這一點我是清楚的。哪怕是經曆的再多,年紀和閱曆畢竟擺在那裏,這是無法否定的事實。
所以我看到操場上的這一幕心中泛起波動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甚至我腦海還閃過一絲可怕的念頭來:要不?下去弄死他們?……
好吧,弄死那仨兒猴子是不可能的,不過教訓一頓應該問題不大。風頭也出了,心裏頭也舒服了……。至於理由?頭發太紮眼應該可以算作一個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