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蔡初步確定好接下來的行動之後他說接下來他會好好修煉布衣神算,不說能夠短時間內達到他師傅那個高度,至少也要能在關鍵時候幫上我。
老蔡的話又讓我內心一陣感動。
最後也隻是無聲的對他點點頭。
太多的話,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
晚上我又做了那個夢,見到了熟悉的那個背影。
隻是接下來的畫麵沒有了,沒有那種掌握眾生的感覺,也沒有那個罵我懦夫的聲音。
其實我不是沒有想過。
相反的,我心裏早已懷疑過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推動。
回顧我的一生,自從高一那年第一次遇鬼開始,我的人生便有一種完全脫離掌控的感覺。
一個又一個離奇的夢,總能預示著什麼,或者指引著我怎麼走。
就像這個突然消失的夢境一樣,似乎它的出現,就是為了讓我從頹廢中走出來,然後一步步引導我去找三清天命。
逆天的法術啊,傳說修煉之後便能掌控天下蒼生。
和夢境裏出現的那種感覺如此一致。
我總覺得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推動著我一步步的往前走。
可是我又懷疑是自己太神經質了。
畢竟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扔進人堆裏也翻不起一絲浪花。
所以這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過,並沒有往深處去想。
第二天起床之後我去理發店剪了頭發。
如之前所說,我的頭發還是有些長,配上許久沒有打理的胡茬。用猥瑣的話來說就是“居然有一種頹廢美”。
美不美我不知道,頹廢確實是挺頹廢的。
和一個廢物沒什麼兩樣。
有時候照照鏡子,我都覺得鏡子裏的那個我是如此的陌生。
胡子昨天已經處理過了,剪完頭發之後我去了教室,路上遇見了夏白芷,她對我說道:“看看,離哥,這不就精神多了嗎?”
“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高手都是如此‘豪放不羈’的呢?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收拾自己了。昨天刮胡子今天剪頭發,怎麼了?是不是因為過兩天就是平安夜了,趕著跟女朋友約會啊?”
夏白芷在打趣我,我能聽得出來。
小女兒家的青春便是如此,開口兩句便離不開兒女情長。
我對她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什麼平安夜不平安夜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多聊。
一個謊言說出來之後往往需要更多的謊言去維持,多說多錯,索性便不多說了。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鄧倩打來的。讓我又不得不絞盡腦汁的去琢磨怎麼把之前說的謊言圓過去。
電話裏鄧倩對我說聖誕節她想過來找我,還說要見見我的女朋友。
還記得出發來昆明那天我遇到了鄧倩,在車上也聊過一些這方麵的話題,那時候她說有機會一定要帶她見見我女朋友。
當時我想著她可能就是隨便說說的,於是也隨便的答應了下來。
如今可怎麼好?
拿著電話的我不知道怎麼對鄧倩說。
想了想之後我對她說道:“好吧,不過我女朋友找了一份兼職,可能會比較忙,到時候能不能見到她我不敢保證啊!”
這話沒有說死,到時候也好隨機應變一些。
電話裏的鄧倩一聽果然沒有多想,欣然答應了下來。
……
下課後照常去了跆拳道社指導那些俊男靚女們練功,這一次猥瑣和肚皮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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