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上,老蔡問我他師傅都和我說了什麼。
關於林爺爺算的那一卦,我想了想還是沒和老蔡說,反正我也沒打算再去招惹賓館裏那狗比了,這一趟主要還是去探探老蔡說的那個老頭的底細,順便把我和老蔡的行李拿回來。
有線索的話就多調查一段時間,如果沒有那就馬上去王聖家,見見他說的那個瘸子。
於是我把林爺爺對我說的那些話略過不提,隻說他老人家算到了我有危險。
這個危險已經過了,就是我受傷這一段兒。
老蔡沒有多想,對我點了點頭,然後靠在椅背上睡了起來。
大概半小時後左右我們到了那家賓館,我叫醒老蔡,拉著他往賓館裏走去。
本以為進來看到的第一場麵應該是一個神秘老頭在擺攤做法,再不濟,也應該滿牆貼滿了符紙才對。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看到,賓館老板沒在,老板的兒子也沒在,更別說什麼神秘老頭了。整個賓館空空蕩蕩,人毛兒都沒有一根。
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有些發怵的。雖然我見識過的鬼魂也不少了,甚至比這裏麵這個厲害上百倍的也見過,可還是有些害怕。
按理來說,本來我就是陰陽先生,是不應該怕鬼的,但可能是我天生就膽子比較小吧。說一點都不怕肯定是扯淡的。
抬頭看了看天空,烏蒙蒙的一片,但好歹也是白天,那東西再厲害應該也不敢在白天出來才對。
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一瘸一拐的和老蔡並肩往賓館裏走去。
裏麵和昨晚相比沒什麼變化,所有門都大開著,是我昨晚用腳一道一道踹開的,看到這些大開的房門,我的腳又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心裏陰影算是留下了。
在老蔡的攙扶下我們回到了昨晚的房間,裏麵的擺設也沒變,房間中央的床頭櫃上,還有未燃盡的蠟燭和供香,黃紙和毛筆也安安靜靜的躺在櫃子上。
看了一圈兒沒見到人,老蔡坐在床上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人在,但我想,昨晚既然有人來插手這件事了,沒有徹底解決之前那個老頭應該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隻是不知道老頭兒實力怎麼樣?會不會和我一樣落了個半殘的下場。
關於那老頭的實力我也問過老蔡的,但他說當時隻顧著送我去醫院了,根本就沒心思觀察這些。
想了想,我對老蔡說道:“先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在這裏等一會兒吧,現在是飯點兒,沒準兒等一下就有人來了,到時候再說。”
收拾東西的原因是,我不知道那個老頭有沒有進過我的房間,沒有徹底了解對方之前,我還是不想主動泄露自己的身份。
畢竟三清符咒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本破書,對於修道者則是“唐僧肉”,隱藏好一點,對我來說隻有好處。
二來,這裏肯定是不能住的了,我還不想死。
老蔡開始收拾東西,而我則向他問起了昨晚被鬼迷的經過,試圖從老蔡的經曆裏找到一些關於昨晚那個未知邪祟身份的線索。
當然了,這並不代表我想插手其中,純粹就是好奇而已。
老蔡一邊把床頭櫃上的東西裝進背包,一邊對我說起昨晚的經過來。
據老蔡所說,昨晚他離開房間之後就徑直下了樓,站在賓館外麵,憑借自己敏銳的嗅覺,他還真找到了賣烤串兒的攤子。
然後他買好了烤串之後開始往回走,一直到踏進賓館都很正常,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是在樓梯間。
他說,當時一直往上走,可是那樓梯就跟沒有盡頭似的,怎麼走都找不到三樓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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