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中一直記掛著包裏的信件,一整天秦沐白的狀態都不是很好,蕭睿很多次都想出聲,可是想著自己實在沒有立場,又隻好作罷。
隻要是熟悉秦沐白的人都會發現她今天的不正常,畢竟一個吃貨竟然連午飯都隻是吃了口餅幹,下午茶直接忘記,這實在讓人很擔心。
蕭睿原本想著,晚上和秦沐白一起吃晚餐,順便旁敲側擊一下今早的事情,然後再送她回家,可是還未等他開口,秦沐白在下班前半小時突然問他能不能提前下班,這讓他根本都沒有辦法開口說自己的計劃。
蕭睿看著已經收拾好東西,直接將包都拿在手上,才來和自己說要提前下班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她隨意對待自己這個大BOSS呢,還是失望自己在手下麵前一點威嚴都沒有,難道他真的那麼好說話?如果這個時候秘書室的眾人知道自家BOSS內心的想法,肯定一個個都跑出來大聲吐槽,‘好說話?誰在開國際玩笑?連他們這些兄弟在工作時間都沒有辦法得到的待遇,哪個白癡說的?’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也就不存在了。蕭睿隻好點點頭,“嗯,有事就去忙吧,需要我送你嗎?”雖然知道對方多半可能拒絕,可是蕭睿還是忍不住提議到。
秦沐白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謝謝BOSS,那我先走了。”
蕭睿看著秦沐白匆匆離去的背影,又調轉視線,發現今早秦沐白收的那束花孤零零的躺在她的辦公桌旁的地上。想起好像早上秦沐白把花放下後就再也沒有看過一眼的花,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竟然為那個送花的人默默的憂傷了一把。
因為還不是下班高峰期,秦沐白很順利的打到了車,然後便一個人去了上次和花婄婄來過的咖啡店,要了一個一層的包間,點了一份草莓蛋糕,一杯香草奶昔,便窩在沙發中等待。
等到餐點上齊,秦沐白直接把包廂門反鎖,安靜的坐了一會後,才把餐點放在一旁,她害怕自己看完信心情很不好,所以才點了甜食以備不時之需。
慢慢悠悠的從包裏把早上跟花束一起收到的信拿了出來,信封是簡單單單的鵝黃色,沒有任何裝飾畫,封口處卻是用了特有的定製蜜蠟所封。
這也是為什麼秦沐白不想打開信件的原因,雖然已經過去很久,可是那個似夢境中的電話已經提醒了她,讓她回憶起了那個人。所以看到這個封口的時候,秦沐白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人,那個喜歡自己製作特殊蜜蠟,喜歡用筆寫信,喜歡印刻獨特花紋為封口的男人。
也許連秦沐白自己都沒有察覺,她拿著信的雙手其實正在微微顫抖,等她好不容易把裏麵的信拿出來,她的背後已經有了一絲細密的冷汗。
展開同色的信紙,隻看到信首的一個稱呼,秦沐白就知道自己的擔憂成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出於什麼樣的心情,她仍舊堅持繼續看下去,隻見信紙上瀟灑俊逸的字體慢慢訴說著對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