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莫名的猜測毫無疑問被大部分人認為是無稽之談,如果張明放成為‘神靈’,那又怎麼會坐視煉血武道館的覆滅而無動於衷,讓白日明王這個最大的敵人存於世間。
不過...我們人類真的可以揣度神靈的內心嗎?
要知道祂在拋棄人類的軀殼的那一刻,從靈魂開始,就已經變成了一種截然不同的物種,人類所堅持的單純的善惡,道德的界線可能不會再像當初那樣清晰可見。
但是有些詭秘的是在編號s267的事關‘血日’的部分筆記對於其祭祀的‘血日’神靈的描述在某種程度上與當年的煉血武道館對於蒼天秘符的極端演化的說法出奇的一致。
不知道這會不會隻是一個單純的巧合...
筆記上模糊的記載著一些潦草狂亂的字跡。
“祂從猩紅的大日中走出,炙熱殷紅的冠冕顯現出血一樣的光澤,無上□□的隱藏在□□之下,我的雙眼在一瞬間就留下了鮮血,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失去了一切的知覺,但是我仍能感受到體表的血液迅速蒸發,體表的皮膚變得極度幹燥,我□□□...跪倒在□□的腳下...”
在這之後的筆記上的潦草字跡就詭異的斷掉了後續,讓搜尋到這本筆記的行動局成員深感疑惑的同時也感到無以言表的恐懼,那是對於未知的神靈的一種普羅大眾所擁有的情緒。
因為人類最古老而強烈的情緒,便是恐懼;而最古老最強烈的恐懼,便是對未知的恐懼。
人類的軀體終有極限,人類的意誌終有弱點,哪怕是相當於人形天災的五級能力者也不例外,他們還隻是行走在陸地上的人,而不是站在天上的神!
......
白櫻身穿黑紅色格子襯衫,藍色牛仔褲,袖管上撩露出白皙的手腕,她的手腕之上有著一個精致的半月形漆黑花紋正在黑暗中閃爍著淡淡的流光。
她的腰間插著一把黑色的木質長刀,此時白櫻正站在一間夜總會的後巷口的陰影處,小聲的呢喃著什麼。
“黑流,你說的是真的?這裏真的存在著一個魔女?”
白櫻雖然臉上還帶著輕微的不可思議的神色,但是她隻要一回憶起數天之前黑流第一次出現的場景就覺得自己仿佛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這個世界真實的一麵。
這個莫名的印刻在她手腕內側的印記在某天晚上白櫻即將入睡的時候突兀的發出了聲音,讓她嚇了一跳的同時也有些興奮。
她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的家裏遭賊了,正準備大展身手的時候,才發覺是手腕處的印記發出的聲音,這個印記在平日裏似乎有著隱藏的功能,在白天白櫻竟然詭異的沒有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
白櫻當時隻以為這是一個騙局或者隻是個單純的玩笑而已,但是隨著漆黑印記道出她的名字與自身的名字,並與她簽下什麼莫名其妙的契約之後,讓白櫻真正的擁有了超乎想象的能力之後,她才逐漸開始確認並相信起了這個黑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