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上午時分,冬日的陽光在此時顯得格外的溫暖。
但因為精英武道館暫時閉館整修的原因,此時的整棟武道館大樓顯得格外的冷清,幾乎看不到半個人影。
今天同樣也是東南亞共和體武道家,大老板匡亡抵達東興市進行友好交流與合作的日子。
上午十時左右。
一行十幾人穿著深藍色的維修工人製服從門前兩輛緩緩停下的麵包車中有秩序的走出,向著精英武道館大樓周邊走去。
潘誌義帶著身後的十幾個人沿著周圍的一條小巷拐到了大樓消防通道的位置。
在這裏已經有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等候多時,張遠靠在牆邊看到潘誌義十幾個人靠近過來有些迫不及待的笑道:“來了,這裏的門我已經提前打開了,門禁卡我也已經準備好了,你們錢帶來了嗎?”
領頭的潘誌義朝身後的屬下點點頭,一位身穿深藍色製服,臉部被嚴密包裹的男人越眾而出,走到張遠旁邊,推開消防通道的鐵門,從腰後抽出一根黑色鐵棍將其死死抵住。
“喂,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的辦事能力?雖然不知道你們要去武館做什麼,但是錢呢?”
張遠看著這人的動作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卻謹慎的沒有再問下去,隻是提到了他應得的報酬。
完成了手上的動作之後那個用鐵棍抵住門的男人才對著潘誌義再次點頭示意,絲毫沒有理會張遠的意思,甚至當男人淡漠的眼神掃過張遠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凍結了一樣。
潘誌義聽到男人的答複之後臉上詭異的擠出一個異常爽朗的笑容,此時他也是這十幾個人之中唯一一個沒有遮住麵孔的人,他緩緩將環抱在胸口的雙手放開,單手提著一個被套著漆黑布條的條狀物,緩緩靠近了張遠。
“當然,我們不止帶了錢,還帶了更好的謝禮給您...”
“哦?是什麼?幫你們做事沒想到還有這種好...”
一道刺眼的銀光在張遠的瞳孔之中一閃即逝。
噗嗤!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從張遠的嘴中吐出他就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劇烈刺痛所淹沒,眼前陡然一黑,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抽搐著栽倒下去,猩紅的鮮血隨著潘誌義的動作順著張遠的胸腹腹肆意向下流淌,一道狹長的豁口驟然出現在了他的身軀之上,星星點點血漬噴濺上了站在張遠麵前的潘誌義的麵孔之上。
手腕翻轉將刀刃在地上時不時抽搐的屍體上輕輕一擦,潘誌義舌頭仔細舔舐著嘴角的點點血跡,看向麵前的大樓麵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意。
“大人,我們現在就...”
“別急,等到點了再行動。”
潘誌義將長刀插回刀套,用手臂將其輕輕抱在胸前,再不急不緩的從胸口的口袋之中掏出一隻雪茄用點煙器輕輕點燃,吐出一口濃濃的煙氣才繼續道:“這棟大樓裏應該還有幾個棘手的家夥,等他們被另一麵的人動手牽製住了我們再進去也不遲。”
他嘴中叼著雪茄,仔細的看了一眼右手上的手表時間。
靠在門上的潘誌文看向門前滿臉殺意的十幾位教眾,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今天可不止有我們‘血日’會參與行動,包括那個從東南亞共合國來的老頭的手下弟子,他們也會下手...加上護法大人一共兩位武道家共同出手,一定要讓這精英武道館滿門誅絕,重演當日煉血武館的慘烈景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