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夜褪去一天的燥熱,涼風緩緩滌蕩著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蟋蟀在賣力地鳴唱,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早已經進入夢鄉。
此時,純黑的蘭博基尼房車裏,兩具交纏的身體正做著最原始的劇烈動作,曖昧的氣氛溢滿整車。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嚶嚀聲和蟋蟀清麗的聲音不斷地應和著。
在這撕裂般的痛苦中,吳翩翩的眼淚早已經落滿臉頰。
可是她還是迎合著身上的男人,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
隻有這樣,才能讓攝像頭拍的更清晰。
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吳翩翩的身體仿佛被重組了無數次,每一次都伴隨著強烈的劇痛。
如果不是心裏強大的執念,她恐怕早已經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已經痛得麻木了的洛淺淺感覺身子一輕,身體仿佛一下子得到了解放。
“呼!”
男人滑向一旁,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渾身的骨頭在此刻仿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隻要輕輕一動便會散開。
手,緊緊地攥著,指甲扣著手心裏的肉,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
不敢再看身邊的男人一眼,吳翩翩起身,輕輕地穿好衣服,推門下車,朝著住宿區走去。
涼風一吹,本已經流幹了淚水的吳翩翩猛然鼻子一酸,不受控製的,眼底已然一片濕潤。
吳翩翩你哭什麼呀?很快媽媽就要醒了,你該高興才是。
耳畔又傳來醫生那句:
m國的傑克遜在喚醒植物人方麵已經取得了新的進展,這是他們的最新報告。
媽媽已經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四年了,這是唯一的一條捷徑,所幸她成功了!腦海裏又浮現出病床上插滿管子的媽媽,心一抽一抽地疼起來,媽媽很怕疼,整天被管子紮著,一定很疼吧?
想到媽媽,吳翩翩的步伐又堅定起來。
走到住宿區,打開房間門,吳翩翩用力地搓洗著身體,淚水和著花灑裏的水流下。
這麼多年,她習慣了在哭泣的時候用洗澡來麻痹自己,這樣就不會讓別人知道自己在哭。
洗完澡出來,吳翩翩用被角緊緊地裹住自己,任由淚水肆虐!
天明,吳翩翩特意穿了一件高領襯衫,化上濃妝,遮住吻痕,跟往常一樣去了停車場。
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痕跡,可沒人知道此刻的她心裏是多麼的波濤洶湧!
“哇!二少!”
剛到停車場,就聽到嘰嘰喳喳的聲音,轉頭一看,二少剛剛走過轉角。
在看到那個挺拔的身影時,吳翩翩身形一僵。
二少,真的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您不會怪我!
蘇少禦揉著發痛的眉心,一腳踹開了門:
“來人,給我把昨晚的監控調出來!”
昨晚,他居然被人算計了,還是被女人算計的!
可惡!
他要將那個可惡的女人碎屍萬段,來祭奠他的第一次。
“少爺,昨晚我們的監控係統被攻擊,全麵崩潰……”
很好!
蘇氏集團的科技軍團特意設計的智能監控係統,居然也會崩潰,看來是早有預謀啊!
很好!
不得不說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希望你別死的太快。
“給我去查!查不出來就給我滾出蘇氏!”
“不,我要親自去查!”
蘇少禦怒不可遏。
“二少,快看!二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