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進教授則是笑著說:“張先生客氣啦!您是世居張掖?”
秦風在一旁似有所覺,期待著看向張連山。
張連山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世代住在張掖。”
“哦”,李思進又大笑:“那倒是巧了,那我們此次探索算是緣分使然啦……”
張連山一聽,疑惑地問道:“緣分?什麼緣分?”
秦風這個時候笑著說道:“張先生你有所不知,老師之前做過一個項目就是關於青、甘一代古史研究的。在他的那項課題裏提到了一個張掖市在古代建了一個張國。而這個張國則是由張姓之人建立的,如果為真,那麼中國曆史上沒有張姓之人作為國主的說法可能也要改一改了。”
“哦,還有這等說法?”張連山舉起手中酒瓶,對著秦風與李思進二人致意:“還請兩位說與我聽,滿足我的好奇心,可否?”
李思進教授取笑道:“怎麼,你難不成還想複辟你的大張國?”
“額……”張連山未料到李思進教授看著斯文、學究,說話竟也如此隨性幽默,不由一陣錯愕,口中酒噴了出來,愣愣看向秦風。
秦風也未料到老師有這等話脫口而出,也是愣了一下,接著也哈哈大笑,而後又認真對張連山介紹起來。
“老師在之前做的課題裏提到了在近祁連山一代的古時期,極有可能存在一個大的部族。這個部族因為不知名的曆史原因分為數個分支,其中一個分支便抵達了今天的張掖市北,在張掖建立了張國。而這一支的後人後期就沿著桑幹河及黃河流域不斷向下發展,為中華民族早期的人口遷移與繁衍做出自己貢獻。”
張連山聽著秦風這樣解釋,笑道:“原來我們張姓還有這樣的曆史?”
李思進教授這個時候歎息道:“可惜的是,我隻能通過全國各地的張姓族譜去入手研究,將張姓追根溯源到了青、甘一帶,便再難繼續了。要知道,族譜有的時候能夠彰顯一個姓氏或是家族的起源來曆,卻往往容易出現斷層。加上缺乏有力的實物證據,這個課題也算是擱淺了。”這般說著,他自己也愈加覺著可惜,接著對著張連山報以歉然一笑:“抱歉了,我致力於還原曆史真相,卻沒能幫張姓還原本源。真的是對不住啦。”
張連山反倒全了一句:“教授說哪裏話,這也不是您自己自發去做的麼,有時也有人力未盡之事的。看開一些就好……”
張連山這般說著,與李思進教授對飲一口。秦風心裏詫異,這張連山初時見著便覺氣質非凡,如今月下飲酒,更覺灑脫不凡,心道這等人以後不管如何,都值得自己可以結交一番。
張連山不知他心中所想,喝了一口酒接著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秦風接過來說道:“後來老師這個課題暫時挺住,直到我選擇了老師的課,在老師的指導下重拾這個課題。要知道這個課題雖然之前暫停了,但是老師的研究與探索卻一直在繼續。這麼多年以來,老師不斷的走山訪水,查訪民俗地誌,也積攢了很多的資料。我就在老師的資料的基礎上進行了大膽的假設,在今祁連山一代的古時候存在了一個伏羲女媧政權,這個政權由很多個部落構成。因為部落征戰的原因導致這個政權出現動蕩與更迭,加上當時席卷大地的大洪水,當時的很多部落被迫遷移……”
聽到這裏,張連山算是明白了,也搶過話說道:“就在那場動亂和填在當中,張氏的祖先還是遷移到今天的張掖一帶?”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我的那篇論文其實是在老師的假設基礎上進行的再假設。這在學術界內已經算是非常大膽的行為了,所以,獲得認可的其實並不多。”
李思進教授此刻卻是插話道:“認可的人少,並不能說明它不存在!”
秦風知道老師心思,李思進教授心裏一直耿耿於懷的便是這個事,所以之前他法信息給老師的時候,說明了這與他之前研究的青甘古史有關係,老師便不顧一切的趕過來了。
秦風看著張連山說道:“這假設隻要任何一環能夠出現肯定的環節,對老師、對我來說,都是莫大的肯定。我們都將為之全力去探索,去解開這之間的謎題。”
聽到這裏,張連山大笑一聲:“我明白了,那些石頭的出現在我手裏,而我又聯係你們,當真是緣分!我也找對人了,你們也算來對了,對嘛?”
“是!”李思進與秦風共同堅定說道。
“好!”張連山此刻也是酒氣上來,豪氣頓生:“咱們先幹了這一杯,預祝咱們此次祁連山探索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