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與吳官三人帶上秦風與長寧直追向燭九陰前行的地方。見到魁隗與吳官身上掛傷,秦風奇怪,走時吳官與太昊三人對陣那羅約術並未見得落下多少下風,怎麼吳官與魁隗皆受傷。
似乎看出秦風心中疑惑,吳官說道:“羅約術當真厲害,先前幾近死亡,轉瞬卻可恢複。關鍵是他道心明複,竟生生以力破我幻術。而後以劍破劍,是以我心神受損。而薑兄,則生生硬扛下他黃晶劍正麵三擊,是以也落了傷。其實最要緊的還是風兄,竟生受他一掌,破了他的劍罡。”
秦風聽到吳官說太昊也受了傷,馬上緊張問道:“阿爹,要緊嗎?”
太昊此時才身形一鬆,一口鮮血吐出。見到秦風緊張,忙擺手說道:“無礙,若非是見到北海那兩個廢人,加上剛才一擊必殺,也不至於動了心神。”
秦風想了想問道:“為何同樣是虛神境,兩位世伯與我阿爹可以困殺魘魔獸,為何卻被那使劍的所傷?莫非魘魔獸與使劍的的相比,便如同北海眾人與兩位世伯相比一般?”
太昊回答:“你說的也對也不對。對的是魘魔獸確實無法與那使劍的相比。我們三個之所以能夠困殺魘魔獸,其實是因為你吳世伯的原因故。”
秦風不解,轉臉看向吳官。
吳官微笑著代為回答:“那魘魔獸與海上蜃怪一族有著不可磨滅的關係。而恰巧我對蜃怪一族又所知甚詳,他的幻道在我的水道跟前也不能完全施展出來。因為他自己也明白,若是那些對別人來說可能是殺招的法術在我跟前可能就會成為他喪命的破綻了。是以你感覺起來他要弱一些。而那使劍的羅約術,則是因為我們對他並不了解。加上劍道本就是殺伐之力見長的道,所以我等負傷也是正常。畢竟凝道境再強,也終究隻是凝道境,一日不入神境,便隻能是道境而已。”
秦風聽到吳官如此說,心有悵然,馬上又問道:“這麼說來,此次世伯與我阿爹你們三人便拿他沒辦法了?”
吳官聽了冷笑,說道:“怎麼可能!他再強也隻是虛神境,以我與薑兄、風兄三人合力出手,怎會讓他全身而退?我先前一劍直指道心,你阿爹後來一記刀法,卻直指他的心脈。隻是不知道這老東西以什麼法子護住了心脈,受傷不重而已。你要知道,強的是人,而不是所謂的境界。這就如同你剛才在瀕死邊緣,能夠出其不意反傷那公孫野的緣故。”說到秦風,吳官嗬嗬笑道:“你小子怎麼看也不像能夠下得狠心與人搏命的。如今世伯卻要說一句小瞧你了。竟能以區區虛道境修為傷了那公孫野。”
一旁長寧此時插嘴說道:“那公孫野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子俊會咬掉他一根手指吧?”
“哦,子俊?”吳官聽到長寧對秦風的稱呼,打趣說道:“薑兄,你這位侄女什麼時候轉性子啦……”
魁隗聽到吳官如此說,難得的臉上掛了一抹笑意。
秦風嘟囔一句:“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太昊此時聽到秦風用嘴咬掉公孫野一根手指,內心震顫,冷哼道:“都讓這小人死得過於便宜了。”
吳官此時卻正色說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有時候是愚蠢,有時候卻讓人心生佩服。子俊此舉卻也稱得上血性。不過後麵能夠冒險隱忍,而後給予致命一擊,卻也真的是膽大心細了。”
魁隗重複說道:“膽大心細…”
秦風不願眾人在此事糾結,於是岔開話題:“前方雷雲密布,應是真正夔牛無疑了吧?”
太昊點頭回應:“看情形應該是了。”
秦風說道:“我若與長寧再次上前,豈不是又要拖累你們。”
太昊搖頭說道:“夔牛在前,但凡出現在此的人到時候都會將精力放在夔牛身上。沒有誰會多餘將精力放在他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