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然揮退了所有人,辦公室裏隻餘下他和李念,他笑著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放到一旁:“你如果覺得這樣會好受一些,那就當是吧。”
咄,臭屁!
李念換了個手拄著下巴,一副有什麼刀趕砍的表情:“你把我弄過來倒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
江離然其實也不知道,他就是看她甩袖離去莫名的不爽,他就是看不慣她那麼瀟灑,好像什麼都擊不倒她一般。
就是不爽,沒什麼理由,他江離然個離經叛道的主需要什麼理由?
但女人還在等著,一張臉喪的不能再喪,好像不管他說什麼答案她都不會驚奇一樣,這讓江離然更加不爽,他大費周章把她弄來可不是讓她給他添堵的。
於是他清了清嗓音,道:“一個男人對女人這般大費周章,李小姐覺得呢?”
李念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緩緩坐直了身體,眼裏終於有了一些情緒的變化。
江離然端起茶杯,終於有些滿意她的反應。
他打量著李念頭些呆征的表情,揶揄的話幾乎就在唇邊。
“江大少是認真的?”李念想了想,突然直起身,一本正經的問道。
江離然反倒一愣,手裏的茶杯停了停,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好一會,李念突然動了,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毫不遲疑的向江離然走去。
兩人中間也不過是十幾步的距離,李念轉眼就走到了他麵前。
江離然微微抬起頭,看著站在麵前的女人,手時的茶杯還來不及放下來,就被女人一把摟住了脖子,啪,茶杯掉到了地上。
李念也想開了,不就是獻身嘛。
對方那張臉也算是禍國禍民了,怎麼說也不算她吃虧。
再說她再不脫處,不得被畢秋那個小妮子笑死?栽在這麼一個極品男人手裏也不算太賠。
細看之下,這男人的皮膚比她還好,眼睛嫵媚生情,典型的招惹桃花的類型,五官卻深刻立體,配著今天這一身的服裝,倒是有幾分阿拉伯王子的樣子,腰細腿長,身材挺拔,肌肉也有,穿衣顯瘦,脫衣顯肉,是她喜歡的類型,除了那張嘴……其它的真的很符合李念的品味。
她這個人向來樂觀,遇到難題就會往好的方麵想,無形中也是在催眠自己,與其痛苦掙紮讓自己難過,還不如欣然接受這個讓自己也享受一些,這才是她李念做人的標準。
李念的主動沒有讓江離然裏多上幾分喜悅,反倒是多了一抹深意。
李念見他遲遲不動,挑了挑眉,道:“江少爺在想什麼?”
“我在想,李小姐也不過如此,上次的事還沒讓你足夠難堪?這次怎麼又巴巴的湊上來了?”
他以為這番話足心讓李念動怒,即沒想過李念這個性子古怪的很,她認準了江離然是在試探她,臉上一抹無所謂:“江大少這樣的男人,女人巴巴的湊上來不是很正常嗎?難不成,江大少還真被我說中了,隻對男人才有感覺?”
江離然唇角笑意不變,雙手猛的一攔,將女人按到麵前。
李念呀了一聲,老臉終於有了一些澀意。
江離然沒有放過她眼底那一抹稍縱即逝的慌張,唇角的笑意加深,戲謔道:“李小姐真的想好了?要知道這種事一旦開了頭可是不可以停止的。”
李念盯著他雌雄難辨的臉,眼底的怯意一掃而光,整個人身上又現出一抹灑脫的氣質來,不由的向前一步:“廢話這麼多,你是不敢還是不行?”
她的腿故意在下麵使壞,江離然需要極大的克製才沒有把她甩開,他盯著她淡然而囂張的臉,不由的,這張臉又與另外一張更加稚嫩的臉重合,同樣的張狂,同樣的目中無人。
也同讓人可恨。
李念見男人的氣息微變,心下湧上了然,抬起手捏住他飽滿的耳垂,輕輕揉捏了兩下,感覺手感不錯,於是彎下腰,卻見麵前人影一閃,李念撲了個空,隨即憤怒的直起身:“江離然,你有沒有種?你大費周章的把老娘綁來就是擺著看的?你還是不是男人?”
江離然的臉色沉的厲害,一隻手撐著椅背,一隻手捏住李念作亂的手,半晌,才擠出一抹笑意:“李小姐這麼迫不及待,是食髓知味,嚐慣了男人的好了?”
“屁!老娘還是個童字雞!”
江離然:“……”
李念甩開他的手,揉著自己的手腕,退了兩步,道:“你倒底想幹什麼?我TMD的都這麼主動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