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手機,他又走回來。
一幫人正圍著幾個保全人員耍威風呢,雖然都是男人,可對方一出手就是大家一起上,又是抓頭發又在伸手撓,同為男人的保全人員一時間都有些應接不暇。
江離然叫來兩個,把看熱鬧的客人都請到了裏間,直接升到貴賓級消費,然後又讓人驅散了外麵看熱鬧的,這才走到幾個男人麵前。
“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在我江離然的地方盤撒野,你們也是真大的膽子,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五分鍾內給我消失,不然,就不要怪我用特殊的方法了。”
“你嚇誰啊?老娘我可是嚇大的,我們怎麼了?我們怎麼了?我們來消費犯了什麼法嗎?你還能報警抓我們怎麼的?”
“對啊,我們有錢,你不讓我們進還有理啊,還讓人打人,你看看我的臉,真打壞了你賠得起嗎?老娘這張臉可是保了險的,價值幾百萬呢!”
“姐妹們,他們就是看不起我們,和他講什麼,我們衝進去!”
眾人一呼即應,開始拚了命的往裏麵衝,真讓他們衝進去,那酒吧裏就得亂成一鍋粥了。
“江先生,現在把人叫回來也來不及了,要不,報警吧。”一個手下無奈道。
另一個人馬上反駁道:“報什麼警啊,丟不丟人啊,再說了,警察來了你怎麼說?說你被對方嚇的不敢出酒吧了?”
江離然聽著他們絆嘴,卻沒說什麼,隻看了看腕表,淡淡道:“再堅持幾分鍾。”隨即,便攏了攏外套,靠向牆邊。
五分鍾不到,三台黑色的車子由遠及近,整齊化一的停在了酒吧的門外。
車門打開,從裏麵下來七八個黑衣男人,身姿轎健的衝向酒吧門口,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一幫群魔亂舞的男人給夾到了車裏,動作十分的利落。
其中一個男人走過來,口氣恭敬:“江先生,大少讓我代他向你道歉。這件事他會處理好,請您不要擔心。”
江離然輕哼了一聲,看著車廂裏被製服的一幫男人,道:“是該向我道歉,自己的女人都不管好,放出來亂咬人,下次我就自己出手了。”說罷,轉身回了酒吧。
男人返身回到車旁,掏出手機打去電話。
“喂。是我。”話筒裏,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
“大少,事情己經辦妥了,這幫人要怎麼處理?”
“給點教訓就送回原處吧。”
“是。”男人掛斷了電話,上了車,車子又如來時一般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
此時彼處。
南黎川關掉免提,當著另一人的麵,慢條斯理的將手機扔到一邊的茶幾上。
不大的一聲,卻驚的女人抬起了頭,因為生病而有些憔悴的臉上迅速閃過一絲慌亂。
南黎川扭頭看向她,黑眸壓了壓,道:“這不像是你能做出的事。”
“本來就不是我做的!”畢秋硬著脖子,想掙開手上的束縛,這男人綁的也太緊了吧!
該死!混蛋!
他還愛上綁架了是吧!
還登門入窒,如此雞鳴狗盜之人,她真想咬死他!
南黎川就知道她不會承認,要不是江離然認出了那幫人裏麵有一個是KINA餐廳的有名的小鴨子,他倒真的想不到她的身上。
南黎川這兩天忙的很,公司才剛剛開始,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特別是經過了昨晚的事,他對她那個絕決的選擇始終不能釋懷,這才屏蔽了她的事,隻派了人在暗中保護她,更不要說李念和江離然的事了。
所以,此時的他也很好奇,怎麼好端端的,她又開始招惹江離然了?
完全是兩個八杆子打不到到一起的人。
“如果我沒有證據,我是不會來找你的。”
畢秋咄了一聲:“你有什麼證據?你是拿到錄音了還是視頻?還是有要親口承認是我派去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且,你有什麼臉說我?你這是什麼意思?闖到別人家把主人綁起來等著你問話?!不對,你哪來的鑰匙?!我才剛換的門鎖!”畢秋才想起這岔,更是氣的暴跳發雷。
也不知是他們是不是八字不合,一遇到這男人她的風度優雅都見了鬼去了,餘下的隻有暴躁暴躁!
南黎川將身子微微轉過來,也是這個角度,讓他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剛剛他進來時,她掙紮的厲害,他不得以才用領帶幫住她的手,我將她困在椅子上,接著便和手下打電話交流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他不禁將身子俯低,探手過去。
畢秋吱出一口小白牙:“咬你哦!”
南黎川倒不怕她的小牙,而是感覺到她熱的不正常的氣息,隨即道;“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