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突然抬起腳將椅子踢倒,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當著畢秋的麵對著話筒道:“把三樓的出口給我看住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掛了電話,他一臉獰笑的看著畢秋,一步步的向她走過去:“我看你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你的後台現在也倒了,還有誰能來救你?”
畢秋慢慢的往後退去,臉上強製的鎮靜:“李正,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誰TMD管得了這麼多?再說女人就麼一回事,睡之前說著不要不要,睡了以後就整天粘著你不放,放心,我的技術不錯,包你試過就忘不了的!來吧,寶貝!”他向畢秋撲過去,卻被畢秋躲開,她跑到門口,試著拉了幾下把手果然打不開,這時,李少己經來到身後,電光火石之間,她從包裏掏出一瓶什麼向他噴去。
李少沒防備她還有這麼一手,頓時一陣慘叫,捂著眼睛大叫起來。
畢秋掂了掂手裏的防狼噴霧,又看向一臉闖苦在原地打轉的李少,臉上一抹嘲諷:“李正,我不是提醒過你了,我己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你欺負的小女孩了,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是你。”
李少用力的抹著眼睛,憤怒的大叫:“畢秋,你以為你能逃得出去嗎?等我抓到你,有你好看!”
“是嗎?那你就試試,如果你還能站得起來的話。”
李少一征,看著她冷靜的表情,顧不得眼睛上的火辣,狐疑的挑眉道:“你少在這故弄玄虛,除了那瓶子辣椒水你還能弄出什麼花樣?我不過是一時大意,你還真以為你能從這裏逃出去?”
畢秋的臉上絲毫不見慌張,她今天是下了班直接過來的,裏麵還是那件雪白大衣,在燈光下,襯著一張小臉如玉般的白皙,眸中閃動著一絲揶揄的笑意,唇角卻抿著了幾分的清冷,讓人又熱又冷的仿佛被貓抓一樣的癢。
李正舔了舔嘴唇,色眯眯的盯著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能把這麼一個女人弄到手,他就算蹲上幾年的號子也值了。
他忽然向她撲了過去,畢秋卻不躲不閃,口中默念著什麼,等他離的近了,才聽著她在念:“三,二,一。”
他還沒弄懂她在做什麼,就隻覺得雙腿一軟,人一下子跪倒在地。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那杯酒!”李正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杯酒是加了料的,他竟然大意了。
誰能想到她能在那杯酒裏加東西?她還真是有備而來!
“沒什麼,一點蒙汗藥,就是你們這幫公子哥常用的東西。”畢秋慢慢俯下身,用手背拍拍他汗津津的臉,眼角依舊是彎的,但是聲音卻慢慢的冷了,“難受吧?不舒服吧?讓你們也嚐嚐被你們欺負的那些女人受過的痛苦,一報還一報,你也不算虧。”
“畢秋!你,你給我等著!我……我是不會放過你……你的!”李正的聲音越來越淡,人猛的一翻白眼,就倒了下去。
畢秋看著地上猶如死豬一樣的男人,用腳踢了兩下,確認他徹底昏過去後,她走到門口,拉了拉,又走回到窗邊。
這藥的效果隻有一個小時,她必順在一個小時內從這裏逃出去,可是李少讓他的人把出口給賭住了,她必順想個辦法把他們的人支開。
找誰幫忙呢?
南黎川的名字是第一個從腦中劃掉了,開玩笑!要是讓他知道她今晚根本不是去什麼酒會而是跑過來見這麼一個男人,還是隻身前往,一定要會撕了她的。
想來想去,一個名字在她腦中閃過。
柳邵真接到她的電話,聲音裏的驚訝毫不掩飾。
“畢總?真是沒想到,你能主動給我打來電話,這麼時間來電話,畢總該不會是有什麼表示吧?”
“柳少,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你現在方不方便?”
柳邵真從沙發站起來,推開一旁的女人,笑道:“畢總有事我自然不能推辭,說吧,什麼事?”
他應的這麼痛快倒是讓畢秋有些吃驚,她愣了兩秒才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柳邵真己經拿了大衣,聞言有些無奈的失笑:“畢總你可真是會惹麻煩,這件事後,你可真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