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甜不懂,不禁搖了搖頭。
“她即然罵你,為什麼不錄音?丟雪球也可以當作是玩笑,為什麼要打臉?”他伸出手,在她的肩胛處拍了一下,雖然力道不大,她竟然感覺很疼,疼後是一陣又癢又麻的感覺,不禁躲了一下,“人身上那麼多的弱點,你要好好學一學了。”
原來,他是在教她嗎?
施甜有些古怪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這男人不會是人假扮的吧?
“再者,真的沒辦法動了手,就打到她不敢回去告狀為止,我記得你們女人打架不是有很多絕招的嗎?什麼扯頭發?揪睫毛……”
“那些都是不上道的東西。”施甜道。
傅井博愣了一下,笑著問道:“你還挺講江湖道義,那你打架都是打哪啊?”
施甜想了想,她這生統過也沒打過幾次架,而且,除了呂小蕾,好像都是在和男人打啊,了不得,她突然被這個事實嚇到了。
之前是為了姚楠打邵義哲,把對方打倒暈倒,後來又為畢秋打了陸佳佳,哦這個不是男人但是對方的實力也很強啊,再後來,就是為了自己打了那個李正,對了,李正!
她猛的抬起頭,忙活了半天,她竟然把李正這個人給忘了。
她當時下手很重,那李正流了那麼多的血,最後倒底怎麼樣了?怎麼沒見他來家裏鬧事?連傅老爺也沒提起過這件事?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傅井博,他還一副津津有味的看戲表情,等著她的回答。
“那個,恩,就是那個……姓李的混蛋,他應該沒死吧?”
傅井博看著她虛張聲勢的樣子,惡作劇心起,故意擺出沉重的表情;“死是沒死,命倒是丟了半條,就看能不能挺過明天,不然不死也是植物人了,看你單單薄薄的,下手還真重。”
饒是經常被他耍弄,施甜還是不長教訓,嚇的倒吸了口涼氣。
傅井博繼續加柴:“那天我過去時,他己經暈了,我讓人直接送去的醫院,現在李家還不知道兒子出了事,不過也瞞不了多久了,”他故意停了下來,等她臉上漫過驚恐和慌張,才補上最後一刀,“所以我才要提前婚禮,不然我去哪找這麼好的機會讓傅氏大爆啊?傅氏兒媳剛一進門就入獄,這得讓傅氏風光好一陣了。”
施甜完全嚇傻了,人往後一癱,眼裏沒了生氣。
傅井博本來還想再來幾句,見到效果這麼顯著索性也就罷了。
“你是不是以為闖了禍,總有人幫你收拾爛攤子?從前是你媽,再來就是我?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理所當然?做事之前你能不能動動腦子?他李正是什麼人你就算不知道不會去查一下?一個人冒冒失失的就闖了過去,你是吃了空氣活到這麼大的嗎?”
她己經完全嚇住了,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而且越掉越凶。
她哭著說:“我,我也不想啊,你,你們都救不了徐哥,我就想,給他點錢嘛,把他換出來,誰知道他是那種人……”
“你腦子用來放屁的嗎?!”他猛的搗了一下她的頭,她向仰了一下,哭的更急了。
傅井博看著她哭,有些煩,索性站了起來。
“徐哥徐哥,你滿腦了都是他,你還嫁我幹什麼?你讓他娶你啊!”
“我們才不是,不是那種關係!”她哭的直打嗝,“我們是朋友,他幫了我那麼多,我不能不管他!”
“是啊,你朋友多,你講義氣,那你倒是聰明點,別把一屁股的債留給別人處理!”他越講越氣,原本逗弄的心情也有了,“再者,你怎麼知道他和你交朋友不是為了你的身份?就你那點辨人的能力,就別提什麼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