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把畢秋架到了頂樓的包房外,然後一個男人放開了她,去敲門。
雖然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畢秋還是聽到了巨大的音樂聲,和男人女人快活的聲音,她的頭皮一乍,又開始掙紮。
男人敲著門,問道:“李局?”
這兩個字,像釘子釘在她的頭皮上,瞬間就讓她整個人顫兢恐懼起來,她沒想到她的猜測成真了,江離然竟然要把她丟給那個李局,他一定是知道她和李局之間的事才這麼做,他是想置她於死地嗎?
畢秋恐懼的盯著那扇門,腦中飛快的思考著如何能擺脫掉這兩個人,她的手機在她的口袋裏,可是他們不會給她打電話的機會。
就算是大叫也沒用,這一層這個時間,不會有別的什麼人。
就在她毫無辦法之時,門裏麵傳出了一道聲音。
”怎麼了?江離然呢?不是說來陪我們嗎?”
”江先生有些事,不過讓他我們為您送了一個好東西過來。”
”哦?什麼好東西?”話音還沒落,門便被人從裏麵拉開了,李局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在看到門外不斷掙紮的女人時,微微一亮,流裏流氣的道,“給我送了個女人啊,不過我女人不缺了,不漂亮的我可不要!”
男人笑的暖味,一隻手伸過去,抬起了畢秋的下巴;“李局,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你看看她是誰?”
李局混沌的雙眼眯起來,仔細的一看,頓時酒醒了三分,一臉的色眯眯全都化為了一腔的憤怒;“畢秋?!”
“正是,江先生知道您和畢總有很多話要談,於是把畢總給您送來了,先生還說,今天會清場半天,李局放心的玩,不會有人發現的。”
“放你們的狗屁!趕緊放了我,不然南黎川也不會放過你們!”並不是畢秋想搬出南黎川的大名,而是此時她能想到的,還能震懾住對方的也隻有南黎川了。
果然,兩人表情微微一窒,南黎川是江離然的朋友,他們都知道,況且,南黎川和畢秋的事他們多少也知道一些。
“你們現在放了,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跟對了主子你們能飛黃騰達,跟錯了,你們這一輩子可就毀了,你們要仔細考慮清楚!大廈將傾這人道理你們不懂嗎?!”
畢秋字字全刺在兩人的心口上,江離然這段時間的失意他們是知道的,況且道上的確有傳聞李局的時間要到了,他們如果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彙愛和南黎黎川,將來恐怕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在猶豫,可另一人卻是怒火濤天,他做夢都想找到這個女人,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送上門來了。
李局也不理會兩人的遲疑,一把將畢秋從他們手裏扯過來,摔在了包房的地毯上,然後就一把將房門關上了。
兩人看著麵前關閉的房站,對望了一眼,靜了幾秒,其中一個道;“哦,我忘了去清場,我先下去了。”說完就跑了出去。
畢秋被摔在地毪上,趕緊爬了起來,周圍的男男女女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她,有一個認出她來。
“這不是彙愛的那個畢總嗎?”說完,還有些尷尬,不明白為什麼李局要把她弄來。
畢秋退到一邊,鼻子裏都是酒精的味道,包房沒有窗,隻有一扇門,她想找一些工具防身,找了一圈,隻有地上的幾個空酒瓶,她的心跌下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著麵前的男人。
“李局,你可別中了別人的圈套,他是想一石二鳥,借槍殺人,你去打聽一下就知道我和江離然不對付,你這麼聰明,千萬別上了他的當。”
“姓畢的,我可沒那麼傻,我知道誰在背後搞我!”
“就是啊,你可別被人利用了,你想想看,我要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我還有膽子來找他嗎?你想想看,現在最想你倒台的是誰?他能傍上你,當然也能傍上別人,人都是趨利的動物,他有了新主家當然要為他辦事,說不下你就是擋了他的好財路才被下了這麼狠的手。”
李局微微眯眼,他倒是想過江離然這小子有了新上家的可能性,也懷疑過他的忠心,可是這些天他一直陪著他應酬不像是有了新上家的樣子,而且,他當年可是承了他不少的恩,這小了不至於不前信棄義吧。
不過這女人說的話也有理,難保那小子會為了更大的利益背叛他。
看著他的表情猶豫起來,畢秋卻不敢掉以輕心,她想盡量的拖延時間,最好拖的越久越好,送她來的司機是南黎川的人,興許他會察i覺到到不對回報南黎川。